外间伺候。五娘如有什么事,尽吩咐她们。仓促之中只收拾了这间小院,委屈两位娘了。”
“不过暂住,我又在孝期,本不用讲究吃住穿。”丹菲笑着往昙儿手里了一小串钱,“你是个乖巧的,拿去买糖吃吧。”
昙儿满意地掂了一,脆生生:“昙儿谢五娘赏!京城里惜时王福家的麻糖最有名,待会儿婢让面的人给五娘送些上来。啊对了,待会儿还会有针线婆过来,给娘们量裁衣。娘可以挑些布料。”
“守孝之人,布素衣就好。”丹菲不在意。
说话间,厨房就把饭菜送了过来。
丹菲和刘玉锦其实早已经饿得饥辘辘,见了这丰盛的饭菜,都不由得暗暗咽。
段家送来的饭菜虽然不算致,却十分可,尤其是那羊汤,熬得香味,上烤得金黄的胡麻饼,让人胃大开。各糕看似简单,却即化,齿间留甜。酪更是酸甜适中,冰凉香甜。
到底初段府,丹菲吃得斯文克制。倒是刘玉锦,原本的斯文作派在逃难途中被丹菲*没了,现一时改不回来。于是因为吃相不佳,被丹菲瞪了好几记白。
待有八分饱,丹菲便放了碗筷,又扫了刘玉锦一。后者也依依不舍地放了碗。
两个大婢是一对姊妹,叫阿竹,妹妹叫阿,都比丹菲她们年一两岁,训练有素,事有条不紊。
阿竹老沉文静,却是个有心思的,丹菲知刘玉锦是降不住她的,便把她挑来服侍自己。妹妹阿活泼好动,话又多,一脸明都写在脸上,和刘玉锦这缺心的丫倒正合适。
正如昙儿所说,很快就有针线婆送来了新衣。只是因为段府有孝,新衣也都很素净,可衣料却都是上品,且十分合。丹菲和刘玉锦灰土脸地过了三个月,今日终于洗尽尘土,挽起了秀发,穿上衣裙,回了女儿。两人都有恍如隔世之。
阿竹见丹菲浴,粉面红,眉凤目,躯虽削瘦,却修匀称,别有一番飒英姿。她不禁赞:“五娘生得真好,若男装,果真难辨雌雄。京中贵女尤兴男装,还没见谁有娘这么好颜。”
“阿爹生前倒是说我不够文雅贞静呢。”丹菲客气几句,猛然想到这话是段义云和她说的,一时不禁黯然。
丹菲换来的旧衣已经被拿走,想必是拿去丢了。幸好她之前留了个心,银镯一直在手上,沐浴的时候就放在一旁凳上。她随还带着那一袋金和飞钱,阿竹不敢动,都整整齐齐地放在妆台上。
丹菲一直随携带的弓箭和匕首,却都放在了萍娘。不然教段家人看见,她费劲功夫才装来的柔弱温婉,怕是要被揭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