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现在的份,鹿笙有些心虚地去看祁枕书,却没想到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鹿笙抱过孩,对她说:“快去吧,我先抱着门。”
给糖糖看过后,她说没什么大碍,应该是白日里受了风邪。
却依旧能看到孩脸上异样的红。
“大火,这么大的碗,三碗煎成一碗。”丁大夫用手比划了碗的大小,“晚上你们看着些,孩了汗要及时掉,不能再受凉。”
看着孩那张红彤彤的脸,鹿笙简直想把原主揍一顿。
祁枕书被她说得一愣,低看向自己的衣服,面上浮上绯。
“生病了?”鹿笙关心。
“上得厉害。”祁枕书面担忧,语气中盈着慌,“丁大夫应该还没休息,我抱她去看看。”
祁枕书神慌,小心翼翼地抱着孩,抚着她的背,轻声细语地哄着。
祁枕书的眸沉静如潭,动的火光映在她的底,幽幽凉凉,看得鹿笙有些心惊。
“诶,知了,谢谢丁大夫。”鹿笙应着。
鹿华诚去世前专门雇了一个娘带孩,他死了以后,鹿家落败,也付不起娘的工钱。
“需要煎多久?”鹿笙问。
祁枕书抱着孩回房,鹿笙自觉去了厨房煮药。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陪你一起。”鹿笙伸手去接孩,祁枕书皱着眉躲了一。
天不算太晚,丁大夫也还未休息。
丁大夫住在村东,俩人走了十几分钟便到了。
今天她独自遇到糖糖生病,竟也一时慌了神,心底生一些无措。
“给我吧。”祁枕书接过孩,她的,脚的步比鹿笙要快上许多。
三日前,娘完最后一天工,就离开了,这几天糖糖便一直跟着祁枕书。
糖糖烧得难受,黏在祁枕书怀里小声哭闹。
孩哪里是得了什么风邪,多半是被白天要卖她的事给吓的。
丁大夫拿着三包药递给鹿笙,“回去就煎上一副药,给她喝上。”
从丁大夫那来,俩人也是一路快步回了家。
比起鹿笙,祁枕书是疼女儿的,但她一心备考,平日里多是住在书院,只有旬休的时候才会回家,因此对照顾孩的事也并不擅。
想到孩,祁枕书快步回房,穿了外衫门。
怀里的孩,鹿笙脚的步也快了起来,祁枕书跟上来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坡。
“你再穿件衣服吧,晚上有凉。”鹿笙视线扫过她的领。
鹿笙煎上药,想了想又将灶台烧上,随后门打了一盆端到东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