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柒跨坐而来,一手掐住他的脖颈,一手撑在他的膛上,满乌发垂泻,动作间衣襟也愈发松散,了大片雪白的锁骨。
他越是失态,云时卿就越发得意,“不如我取一面镜过来,叫你瞧瞧自己现在是何模样?”
云时卿侧闪避,电光火石间,那玉簪只来得及划破一片裘绒便被他击落在地。
柳柒绷颌,双目赤红,颈侧青毕现。
柳柒目光沉凝,嗓音沙哑:“云时卿,你今日若敢动我——”
云时卿全然不惧他的威胁,角放肆地上扬:“难得见到如风如鹤的柳丞相失态,我怎么舍得走?”
柳柒的双手被他箍住,几次挣扎来,所剩无几的气力几乎消耗殆尽。
“无耻作。”即将行雅室时,后传来了一清清冷冷的讥讽声。
见他不动了,云时卿俯低,果真在他里窥见了一丝慌,不由促狭:“大人此刻衣不蔽,又了投怀送抱之举,莫非是想断了述律公主的念想,与云某实断袖的关系?”
云时卿握住柳柒颤抖不已的手臂,只微一发力,顷刻间,两人就已换了位置。
云时卿与他离得极近,能清晰地知到他各的变化。
铮然一声脆响,玉簪断裂。
云时卿也哼笑了一声:“你意迷地现在我房间里,到来却还要反咬我一——柳柒,这便是你的君之?”
两呼绵缠难分,即便是满腔的恨意,也被这妖媚的香气覆灭。
云时卿顿足,半晌后转回到柳柒旁,一把揪住他的前襟将人拉至前,哂:“我无耻作,难你就洁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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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此时,云时卿惊觉丹田有一浊的气息在游走,那些被他刻意屏隔在外的甜腻邪香竟不知在何时窜了鼻之中,继而扩散至肺腑。
四周异香稠不散,柳柒理智渐失,眉梢骨上绽的态,是有悖于他霁月光风的贤相份的风姿。
柳柒神迷,好似蒙了一层薄薄的光,语气却不见有半分:“!”
柳柒冷笑,一字一顿:“我、必、杀、你。”
人喊得燥怒难耐,神倏然一沉,当即束发的玉簪刺了过来。
云时卿截过他的话:“怎样?”
连语调也变得森冷:“我让你去,你听不见?”
云时卿神晦暗,当即松开了对他的桎梏起离去。
云时卿看向玉簪残骸,只一瞬的分神便被柳柒扼住了咽,被他步步退,脊背猝不及防地撞在绣有绿萼梅的乌木屏风上,整个人随屏风一起失重倒了去。
柳柒廓起伏明显,屋溢满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