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德脸颊红未退,尴尬往后躲了躲,却反被雄虫抱得更。阿绥常年练剑,手臂绷的时候肌线条分明,不难受到其中蕴藏的力。
白兰德伸手抱住阿绥,了雄虫的发:“等个星期吧。”
阿绥伸手碰了一,那翅翼便颤动着抖落了上面的珠。白兰德尾沁红,埋首伏在阿绥颈间,哑声阻止:“别……”
阿绥得知可以去,开心得在床上打了个。他想起自己今天在街对面看见的那邻居,忍不住声问:“你家对面是不是还住了别的虫?”
阿绥好奇声:“他好像瘸了一条?”
白兰德心想乔装打扮一应该不要:“可以,不过要换衣服。”
那是南雌虫特有的求偶方式。
阿绥低声说:“你的虫纹变了。”
“白兰德……”
阿绥:“明天办?”
“对面?”
白兰德恍惚睁开双,艰难动了动形,过了那么几秒才意识到昨夜发生了什么。他抬看向侧的阿绥,不免有些怔愣,后者却靠过来像小狗一样在他颈间蹭了蹭,柔的发丝过脸颊,带来一阵轻微的意。
这话难免令虫到羞耻,但对于雌虫来说却是夸赞,那意味着雄虫相当满意他们的,婚后也会更为得。白兰德闻言睫颤动一瞬,哑声询问阿绥:“你很喜吗?”
这只雄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听话,今夜甚至开始脱离了掌控。
而他仍未知结局和输赢。
白兰德闻言及时抵住他的,压低声音提醒:“八殿的以前上战场时受了伤,没恢复好所以瘸了,以后如果遇到他,千万不要提这件事。”
阿绥的绪总是直白不加掩饰:“喜。”
阿绥显然不会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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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绥闻言也不见失望,反而在耳畔悄悄问:“那我是不是可以娶你了?”
“嘘。”
白兰德嗯了一声:“明天办。”
白兰德闻言心不免有些复杂,他一边为雄虫没有打算吃抹净就跑而兴,一边又为阿绥的份到疼,温声哄劝:“先睡觉,等星民证办好再说。”
雌虫一旦被雄虫度标记,会有一段达七天的虚弱期。白兰德虽然不知别的雄虫如何,但能隐隐受到阿绥有些过于“生猛”,他未必招架得住。
雄虫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就像是日于青草溪边散步,然后落一场绵密如丝的细雨,带着萨利兰法绝不会有的自然质朴。
阿绥闻言终于松了几分力,却比以往更缠人,甚至有些髓知味,在他耳畔撒问:“白兰德,我明天还能标记你吗?”
白兰德甚至难以在这样的烈信息素中保持理智,只能死死攥住阿绥的肩膀,使自己不至于跌倒,后肩胛骨控制不住展开了一双半透明的翅翼,光溢彩,不胜收。
他们连觉都睡了,总得负责。
白兰德没想到对方第一次就把他度标记了,闻言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一片虫纹已经不再灼,终于餍足平静了来,连躁动的神力都得到了几分缓解。
阿绥忽然没没尾说了一句话:“但是我三爷爷也瘸了一条。”
白兰德一顿:“……八殿是你三爷爷?”
白兰德被他勒得有些不过气:“阿绥,松开。”
白兰德昏昏沉沉,只觉自己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连怎么离开浴室的都不知,等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
白兰德闻言思索了一瞬:“你指八殿伽因?不过他格孤僻,很少门,平常碰不见的。”
阿绥:“那我明天是不是就能去了?”
阿绥则趴在旁边,支着好奇打量着这只雌虫,指尖慢慢挲着白兰德后颈的虫纹,古朴的图腾已经悄然变了。
他已经将这只雌虫标记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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