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总是这么背?
白兰德每天早上门前都会用药剂盖住上属于阿绥的信息素味,以免被阿克斯察觉,他今天门太急,忘了拿药剂,没想到折返回来一看,就发现阿绥背着自己偷偷把药吐了来。
“呼……”
白兰德缓缓吐了一气,眉被帽檐的影遮住,看起来有些喜怒难辨。但他并没有生气,而是走上前把阿绥从床边扶起来,用纸巾了对方嘴边的痕,声音依旧温柔:“我不是说过了吗,再持几天,等回到帝都我再给你解药。”
他语罢顿了顿才:“你又不听我的话了。”
上次偷看虫形是这样,喝药也是这样。
阿绥的武功太,万一清醒过来闹着要去找许岑风,拦不住是轻的,就怕被阿克斯发现抓监牢,白兰德不想赌。
阿绥艰难活动了一,想告诉白兰德自己不会因为许岑风的事恨他,结果因为还麻着,嘴有些不听使唤,说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来。
白兰德也没有在意,他走到桌边重新倒了一杯,然后将一支浅粉的药剂倒了里面。这药剂比金还要昂贵百倍,是专门给陷狂躁状态的军雌恢复神损伤用的,有一定的麻痹效果,但没有任何后遗症,从某程度上来说可以续命。
白兰德端着杯晃了晃,然后重新走到床边把阿绥扶了起来,将杯递到他边低声劝:“乖,喝一。”
阿绥闭着嘴,不想喝。
白兰德总是有办法治他:“你不喝,我就只能给你注药剂了。”
打针很疼的。
阿绥不怕疼,但闻言还是睁开了,他皱眉和白兰德说了一通话,结果因为吐不声音,语速过快,看起来反而像在骂人。
白兰德见状微不可察皱了皱眉:“你在骂我?”
阿绥闻言一惊,心想这误会可闹大发了,他连忙摇否认,结果这个时候居然可以动了,只听“当啷”一声玻璃碎裂的响声,白兰德手里的杯直接被阿绥打翻在地,药剂顺着地板淌了一地。
空气这真真正正陷了死寂。
阿绥:“……”怎么办,他不是故意的。
白兰德无声闭目,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又睁开双,起走到书桌旁边拉开屉,从里面拿了一支注针剂,看样是打算给阿绥打针。
阿绥见状心一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轱辘一声了床,他踉踉跄跄从地上站起,结果因为没站稳又“噗通”一声跪了去。
白兰德看见阿绥恢复行动能力,心中顿时一惊,然而还没等他些什么,腰就忽然一,被雄虫抱住了,耳畔响起了一略显沙哑的声音:
“我从来没恨过你。”
白兰德形一顿。
危急关,阿绥的求生爆棚。他以一个标准抱大的姿势抱住白兰德,然后努力忽略对方手中的针,把脸埋对方腹闷声:“岑风哥走了就走了吧,我不会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