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不知阿绥的名字,只能努力形容了一:“个的,黑发黑睛,年纪看起来不大。”
第149章 我不怕你了
阿绥昨天想了一晚上,白兰德对他那么好,就算是虫自己也不该怕他,那样多让人伤心。他蹲在墙角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虫练胆,结果半夜从窗旁边捡到一只雪蛛,现在终于不害怕了。
阿绥不是最怕虫了吗???
阿绥闻言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他绝望倒回床上,就像一条摆烂的咸鱼。白兰德万一真的以为自己嫌弃他怎么办,平常见面了还能解释一,现在连面都见不到,完。
是阿绥?
阿绥是重囚,守卫也不敢擅自放他来:“你先等等,我这就去向少将请示!”
阿绥好不容易了一晚上的时间克服恐惧,之后两天白兰德却再也没踏足过监牢,就连时巡视的阿克斯少将也不见了影,只有胖厨每天风雨无阻的时送饭。
“我才不打。”
阿绥却对他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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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当一缕金的光倾洒这间狭小的牢房里时,许岑风的睫颤动一瞬,不意料从睡梦中睁开了双,然而映帘的却不是天板,而是阿绥那张熟悉放大的脸——
许岑风见状又是一愣:“你哪儿来的蜘蛛?”
阿绥现在学乖了,不上许岑风的当,那些军雌都一个赛一个的凶,真打起来也不好收场。他起走到栏杆边往外看了一,结果发现有一名护卫在外间值守,低思索一瞬,忽然捂着肚痛苦叫唤了起来:
监牢里面关的毕竟是两只雄虫,守卫不敢不理。他听见呼喊声快步走到牢门一看,结果发现阿绥正捂着肚躺在床上打,顿时一惊:“你怎么了?!”
许岑风见阿绥神颓废,给他了个损招:“你闹一闹就行了,你一闹白兰德肯定会过来看况,反正你是雄虫,门的守卫不敢打你。”
阿绥捂着肚躺在床上,脸苍白,看起来一副病得不轻的样,他艰难声:“我……我肚好疼啊……你快跟你们少将汇报一,带我去看看医生……”
许岑风见状一愣:“你什么?”
阿绥让他帮忙去找白兰德,对方却回回都苦着脸:“大首领,不是我不想帮您,白兰德少将和阿克斯少将这两天都在主舰里面议事开会,附近都是值守的亲兵,我本不去。”
因为阿绥肤白皙,所以的青黑格外明显,他很明显一夜没睡,闻言将往许岑风面前递了递,认真:“我从窗上捡的,你看,我现在不怕虫了!”
阿绥闻言睁看向他:“那万一他们打我呢?”
许岑风见状心一窒,吓得嗖一声从床上坐起了,阿绥意识后仰躲避,然后凭借绝佳的腰力又生生直起了形,他拍着惊魂未定:“岑风哥,你吓死我了。”
守卫跑得上气不接气,指着外面:“少……少将,监牢里有一只雄虫好像肚疼,喊着要看医生。”
开。
“哎呦!哎呦我肚好疼啊!救命啊!我的肚!”
许岑风:“你怕什么,他们又打不过你。”
白兰德闻言脚步微动,似乎准备过去看看,然而一旁的阿克斯却直接对守卫摆了摆手,示意他退:“找一个军医过去看看,没什么大问题就不用来禀报了。”
#了一晚上时间克服恐惧的勇敢小狗!!#
完了,白兰德肯定生气了。
守卫语罢连忙跑到主舰去汇报况了,彼时白兰德正在和阿克斯署作战计划,听闻监牢里有雄虫生病,动作不由得一顿:“你说什么?”
白兰德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哪一只雄虫?”
阿绥闻言沉默一瞬,忽然把一小木举到了许岑风面前,只见上面爬着一只通雪白的八足蜘蛛,不知为什么,看起来有些蔫蔫的:“岑风哥,你看。”
许岑风心想被吓死的应该是他才对:“你大清早跑到我床边什么?”
阿绥小时候练武偷懒就喜用这招,演技虽然不算湛,但十足熟练。他心想自己都生病了,白兰德总不可能不过来探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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