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牙和卡洛斯最近正在忙活买卖雄虫的事,每天都待在星舰里闭门不,加上天寒地冻,守卫也松懈了不少,基本都围在一起打牌喝酒去了。
帮?怎么帮?
“你帮帮我……帮帮我……”
一只不合季节的蜻蜓在黑暗中振翅飞行,悄悄落在了雪地里的碎石块上,半透明的翅翼震颤不休,闪过了一抹金属泽,没有引起任何虫的注意。
朱利安见状避开四周的守卫,悄悄将那只探测蜻蜓藏了袋,然后折返回了俘虏休息的那艘废弃星舰。
这个念一起,阿绥顿时吓得后背一僵,因为他记得医生说过白兰德很可能会完全虫化,而且目前没有药能够压制。
而那一分理智此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帮白兰德辨认面前的雄虫份,而大脑得到讯息是:可以亲近。
白兰德的声音沙哑低沉,无端蛊惑,
阿绥见状呆了一瞬,忽然想起了之前医生说过的话,结结问:“你……你该不会是发期到了吧?”
奎克促:“快看看阿克斯少将传了什么消息过来。”
白兰德尾红,伏在阿绥上,金的发落来,得雌雄莫辨。他拉住阿绥的手,递到边亲了亲,十分理智只剩了一分。
朱利安闻言从牙里取一枚微型信号,直接打开蜻蜓的腹腔了去。只见蜻蜓的双忽然闪过一蓝光,在半空中投一虚拟光屏,上面有一段简短的指令:
他最怕血虫了!
阿绥甚至有些担心白兰德会冒,意识把被往上拉了拉。
阿绥不禁倒了一凉气:“疼……”
白兰德现在大脑一片混沌,完全没办法分辨阿绥话里的意思。他浅蓝的瞳仁不知何时收缩成了针尖状,看起来像野兽多过像人类。
白兰德上的衣扣早就散开了大半,他听见阿绥喊疼,不知是不是恢复了几分理智,转而在伤附近用尖轻轻舐,然后低一颗一颗咬开了阿绥上的衣扣。
奎克他们都聚在里面,冷不丁看见朱利安回来,连忙凑了上去:“怎么样?找到传信了吗?”
冬季的荒野总是显得格外寂静,嶙峋的枯枝在寒风中伸展枝条,将天边一皎洁的明月分割成了数块,偶尔有寒鸦振翅落,叫声回在雪地里久久不绝。
白兰德该不会是血虫吧?
白兰德受到了阿绥的靠近,埋首在对方颈间了一气,理智让他推开这只雄虫,但却控制不住贴了过去。白兰德圈住阿绥的脖颈,已然开始胡言语起来:“阿绥……我好难受……”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月明星稀,白雪皑皑。
【军队已至黑岩山脉附近,
了作用。雌虫的发期通常会持续十五天左右,理说早就该压去了,但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和阿绥睡在一起的原因,他受了对方信息素的撩拨,神力总是无法平复,就在刚才又发作了起来。
阿绥大脑一片空白,然而还没等他问,白兰德就忽然在被里轻轻褪去了外衣。
“阿绥……”
北终年雪寒,越往霍斯堡迁移,气温就越低,哪怕住在星舰里面,气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冻醒是常有的事。
“帮帮我……”
阿绥莫名有些脸红,意识拦住他:“别……”
阿绥最怕虫了,看见恨不得吓得窜上树的那。
白兰德的温却得惊人。他扣住阿绥的指尖,不知是不是因为羞耻,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阿绥的睛,低声吐了四个字:“很快就好……”
他们本来就坐在床边,白兰德形一翻,直接将阿绥压在了。他略显迫切的低吻住了雄虫的脖颈,牙齿忽然变得尖锐起来,直接刺破表层肤开始里面溢的鲜血。
白兰德难耐地蹭着阿绥,声音带着低低的哀求,不知该怎样才能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朱利安示意他们噤声,等关闭星舰舱门后,这才从袋里拿那只探测蜻蜓放在地上,声音沉沉:“总放了探测蜻蜓,大队应该离这里不远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