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开门一看,却见阿绥穿着一睡衣和拖鞋站在外面,开就找他要白兰德的手铐钥匙。
这只雄虫大半夜的是不是脑有病?!
阿绥穿着拖鞋站在雪地里,一阵凛冽的寒风刮过,把他鼻尖都冻红了。他左手拿剑,右手伸到卡洛斯面前,哪怕穿着一卡通睡衣,也不忘维持在这些星盗面前的冷形象:“把他上的镣铐钥匙给我。”
“……”
卡洛斯闻言额角青直,但看见阿绥手上拿着的剑,又生生挤了一抹谄媚的笑意:“大首领,您本没必要解开那只雌虫上的镣铐,就算继续锁着也不影响您在床上享用的。”
白兰德可是军少将,一旦解开镣铐行动就不受限制了,万一他向军方通风报信,整个克莱特联盟都得完。
卡洛斯已经后悔自己当初着急投靠阿绥了这么一个昏招,想重新要回来估计是不可能了,白兰德很明显把阿绥伺候得不错,否则对方不可能大半夜凌晨跑来找他拿钥匙。
阿绥看似站得板正,实则已经冻得直哆嗦了,他见卡洛斯死活不给自己钥匙,手中剑无声刺雪地,眉一皱,莫名看了几分认真和固执:“给我钥匙。”
不给钥匙怎么洗澡。卡洛斯再不给他就去抢了,不止要抢钥匙,还要抢星舰。
阿绥语罢环顾四周一圈,不动声打量着附近的十几艘黑战舰,它们静静蛰伏在四周,就像上古兽一样危险而又厚重,压迫十足。不像他,就两艘孤零零地立在雪地里,要多寒碜有多寒碜。
阿绥已经开始馋了。
卡洛斯显然不像黑牙那么蠢,他见阿绥似乎有些生气,说了一句“您稍等”,立刻转去星舰舱的保险箱里拿钥匙了。
卡洛斯的星舰比阿绥的那艘舒服多了,正中间拆卸了几张座椅留一大片空地,直接摆放了一张折叠大床。阿绥好奇探往里面看了一,结果发现被窝里睡着两只光溜溜的雄虫,就是神萎靡,看起来有肾亏。
阿绥只知男人和女人可以睡觉,没想到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睡觉,就在他半是好奇半是疑惑地打量着舱时,卡洛斯终于从里面走了来。
卡洛斯将一枚银的钥匙递给阿绥,刻意叮嘱:“大首领,这枚钥匙可以打开他脚上的锁链,但他是军的虫,为了防止他耍什么谋诡计,双手必须锁住。”
雄虫玩雌虫不就面那几个地方吗,双解开就行,至于别的地方,解不解都无伤大雅。
阿绥:“那他手上的钥匙呢?”
卡洛斯耍了一个心:“我刚才没找到,等过几天再给您吧。”
阿绥一听就知卡洛斯在忽悠自己,但现在时间太晚了,闻言也没有过多纠结,心想反正过几天再要也是一样的,拿着钥匙转回到了自己的星舰上。
白兰德不明白阿绥刚才为什么要忽然离开,毕竟对方就算不想让他这个阶囚洗澡,直接拒绝就行了,没必要穿着睡衣跑去。
他在笼里静等了大概一刻钟左右,才终于听见舱门打开的声音。白兰德循声看去,只见阿绥冒着寒风从外面走了来,对方墨的发丝上全是落雪,用力晃了晃脑袋抖掉雪沫,这才把手里的剑放到旁边,走到自己面前倾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