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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浑发冷，茫然地摇：“不，不能收手。”

哭？

但是一觉醒来后，他就将这些抛诸脑后，毕竟，没有人会去努力思考梦里为什么会有那样不符合逻辑的场景。

夜未央对周遭一切一无所知，心里里全都是面前的少年。

夜未艾轻轻掉他脸上的泪。

夜未央哀求：“哪、哪里不对？难你不想一直陪着哥哥吗？”

他把夜未艾从小养到大，自然知他的，若是让他知晓自己的生命是建立在无数人的牺牲上，他定然会接受不了，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一瞒瞒了他几十年。

“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他浑发，泪簌簌落，“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他死的悄无声息，被镇灵灯救回后，只是恍惚觉得睡了一觉，梦中他呼顿停，浑冰冷，哥哥抱着他放声悲泣。

夜未艾一直以为自己这个哥哥是不可摧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面不改，仿佛这个世间就没有能将他打倒的东西。

但是他却分得清楚善恶是非。

只是他并没有察觉。

夜未艾已经满脸都是泪痕，他自小被夜未央着大，虽然在死时已经是二十五岁，但是心智却像是个孩一样不谙世事，他和旁人不同，世间所有污浊和恶意都被夜未央为他挡在外，活的宛如一张白纸。

夜未艾：“我早就死了。”

夜未央愣愣看着他，嘴抖了抖，缓慢：“求你……”

夜未央朝着夜未艾伸手，几乎是乞求：“你不会死的，哥哥不会让你死的。”

他哀声：“你会死的。”

收手？

夜未艾边哭边：“这是……不对的。”

欺人。

夜未艾跪来，泣：“哥哥，求你收手，好不好？”

夜未艾轻轻屈膝上前，伸冰冷的手捧着夜未央的脸，：“哥哥别哭。”

夜未央愕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弟弟，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满面。

第85章 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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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夜未艾在让他收手，他却先说了一个“求”字。

夜未艾哭得不过气，半晌才噎：“哥哥，你要让我用那些无辜之人的命活去吗？”

“五十多年前，我……我从秘境得到镇灵灯，人人都说它能起死回生，使死人回魂永世不灭，”他瞳孔都在剧烈地颤动，“我原本是不信的，但是当你死的时候，我求着每个人来救你，他们……他们都是废，他们什么都不了，只有镇、镇灵灯，只有它救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