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音辞早知道池骁是个地痞流氓,可听到他如此口无遮拦地质问,还是忍不住蹙起眉心。
她趴在他腿上,执拗地抬起头,用眼神剜他。
男人不仅有副肩宽腰窄的优越身材,下颌线与五官的轮廓更是明暗有致,他长相好看,面无表情的时候却十分显凶,仿佛一只夜间出来猎食的野兽,充斥着兴奋与不满。
她在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她。
灯光流泻,顺着女人漂亮瘦削的背部线条滑至弧度挺翘的臀部,由于她侧身抬眸的动作,露出半边饱满的乳房,色泽极白,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御女圣象。
谁又能想到,这么洁身自好的女人小穴里却含着一大根假阳具,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挤不出来。
池骁一勾唇,捞住她的腰肢就把人抱起来坐在腿上。
他最近两日在官场上春风得意,现在并不是很生她的气,最多让她挺起胸脯,伸手捏了捏雪峰上那颗粉色的乳粒。
她还不适应他的触碰,冷着脸回绝他,却用力不稳腿软地坐进他怀里,肚子里面含着的假阳具又深深顶了一记穴蕊。
“嗯……”
促不及防的填满让她低低哼了声,池骁心底的欲念也被她勾了起来。
他将手探下去,顺着花穴摸到那不断收缩的肉缝,拨开捏住阴蒂。
脆弱的小核被粗糙指腹又摸又捏,她终是忍不住,耳垂浮上粉意,接着胡乱在他的手臂上写了几个字,写到一半就被他扼住。
“你这么会惹怒我,我经常忘了你是个哑巴。”
池骁只感觉她在自己手臂上挠来挠去的,他素来不是那种细致性格,分辨不出她究竟想写什么。
夜色漫长,与其玩猜字游戏,还有其他更值得做的事。
他掰过她的身子,让她双腿打开朝向自己,看着那道肉缝因为腿心大张而微微扩开,穴口咬住假阳具的底部不停收缩蠕动着,隐隐可见粉红,简直就像无声的邀请。
她试图将腿并拢,低着头挡住他的视线,几缕发丝拂过他的脸。
得益于他的恨,Lary上下皆知她身份不普通,将她送回来时,她的头发也被仔细打理过,不像前几日那样如藤蔓般乱长,而是顺滑地泛着玫瑰香。
只是哪怕池骁再恨她,她也是他唯一带上床的女人,调教部怎敢弄伤她的身子,甚至连衣服都未替她除去,安排的人手也都是女性,只怕惹池骁暴怒。
“除了我,又没人敢虐待你,只是把你的穴扩一扩,你就能写出那样寻死觅活的话?”
池骁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不懂她怎么会把他和其他男人做比较,兜兜转转还是绕回来欺凌她。
谈吐间,他呼吸的热气吹到她的乳粒,粉红奶头便翘地挺起来,在空气中颤栗。
她的身子好像确实不太一样了,敏感得让人口干舌燥。
邓音辞冷冰冰地赏他一个眼神,不屑于跟他喧哗争执。
池骁本来还些可惜错过了调教她的过程,前天她的小穴连个孔都看不见,现在被假阳具插得不至于淫荡,但多少也添了些女人的风韵。
只是看她这样执意和他对抗,他就知道还有很多可以调教的地方。
男人将假阳具拔出来,只听“啵”地一声,洒出来的淫水溅在她的乳房上,她一躲,他继续用假阳具贴着她的奶肉摩挲。
微热的假物什还残存着穴里的色情温度,当果冻般的大龟头碾过乳粒时,她立刻颤了颤,下身的淫液一股股地往外冒,不知是被假阳具插了多久,湿润得一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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