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是奢望,都是她异想天开的白日梦,都是她不得到的救赎。
他说得对,刀没有落在她上,她永远尝不到痛。
邓音辞想起远在省城苦苦煎熬的贺毓玲,还在等她救命的贺毓岚,痛得心都要碎了。
她急急握住池骁的手,在他拨通钱老板的号码以前,对他低颅,曲颈项。
池骁是池城最权势的人,一旦他发话,她就永远不可能找到生意,刚才和钱老板谈拢的一切都将付之东。
她想保全的东西太多了,她不得不对他低,一无所有地祈求他的原谅……
“你说,你还有什么可以赔给我的?”
池骁扔了电话,戏地将她勾怀里。
他是个变态,最享受将壳砸碎的过程,要看的小怪对他俯首称臣,这样的侵略剥夺才有意思。
她没有东西能赔给他,除了一副他并不喜的。
池骁掐了掐她的腰,即便厌弃,但还是勉为其难地可以接受。
“跟了我,就算卖,在床上不准反抗我,我会好好折磨你。”
男人的嗓音冰冷,将她玩于掌间。
“至于什么时候你能还清债,我愿意放过你,都由我说了算。”
他的意思很明确了,要她放所有的尊严跟他,以此换取他抬贵手的原谅。
邓音辞低看向男人覆在她腰间的手,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了苍白的嘴,最终向他作屈服。
她拥有的东西太少,只能用赔给他。
见她表态,池骁抬起颌,满意地看她一,转吩咐外面的跟班,让他们去Lary叫个人来。
期间,他的手一直锢着她的腰,缓缓挲着裙装腰带的位置。
束结不慎散开的瞬间,邓音辞难得表现局促慌张。
“今晚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祸,我现在看你生厌,没心睡你。”
池骁毫无波澜地盯着她,似乎在嘲她的自作多。
邓音辞动作拘束,碰到他的,才发现他真的对她没反应。
那片灼人的鼓蛰伏着,一儿也没表现兴趣。
她忽然觉得很丢脸,很挫败。
禁了呼,再也未动一。
Lary距离池港有段距离,但是池骁的命令一,很快就来了位面善的中年女士,前着标志的名牌。
端会所里,必然有一位像这样的中年女士,平时不轻易面,专门为大人准备易,负责给女孩验的工作。
“池少,我带邓小去里间。”
池骁将站不稳的邓音辞扶起来,轻笑:“你自己去,还是我抱你去?”
邓音辞神尴尬,踉跄着慢慢往里走。
小怪脱离了壳,看起来多少有几分鲜柔。
池骁不知,再心机恶毒的女人,也是的。
休息室的里间其实就是帘隔的一方天地,邓音辞走了去,从池骁的角度只能看到帘以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