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一切都好像不会再结束了(2/3)

“你现在的样，我就很喜。”江聿知的脸上又有了笑意，她的语气也重新淡了来，像是终于找回了一切的平衡，“如果你不到我想要的样，那么就像现在这样......也还不错。”

“咳、咳咳......”漂浮不定的痛支，南雪恩开始压抑地呛咳了起来——有血正在从鼻腔涌，那古怪黏腻的味甚至漫延到了整个腔。江聿知在说完那两句话后，很快就毫不在意地甩开了手，她并不在意南雪恩呛来的那些血，反而只是冷看着南雪恩狼狈地扶住墙、伸手捂鼻。

眩再一次席卷知觉，南雪恩很快就被推着摔躺在了床上。鼻腔血的况，这仰躺的姿势让她近乎无法呼，一时也就更加难以忍受地呛咳了起来，只能伸手抓住了江聿知的胳膊，企图制止对方的一步行动。

失重速度极快地撞碎了大分意识，前一切事的廓都开始变得像是蒙了层摇晃而蠕动不停的影，不再停留在原位。南雪恩意识想要抬手护住，却发现这也于事无补——血已经沾在了墙上，留了几个小小的印。

沉默让气压越来越低，在最开始的几秒，江聿知甚至完全没有其他反应。可就在南雪恩以为她会再一次选择忽视时，事就在这突然之间脱了轨，不再受到她的半控制。

此刻，听着南雪恩断断续续的吞咽与息声，江聿知那纯粹的破坏望终于开始得到了少许满足。混又压抑的动静里，她就这样沉默着旁观了几秒，随后有些满意地伸手拽住了南雪恩，扯着她的发她抬起整张脸来。

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了，痛也开始随时间变得尖锐。由于江聿知的动作停得很突然，南雪恩缓了好几秒后才能回过神，一时靠在墙边难受地弯了腰，任由鼻腔里涌的血渗指，一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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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知说着，就扯开了南雪恩正捂着鼻的手，端详起她脸上的血。

南雪恩昏沉地看着地上的血迹，忍着恶心吞了回的血，再一次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麻木与失重。

——剧烈的撞击和墙面一起迎面袭来，随后南雪恩只觉得整个视野都开始变得模糊，耳畔也开始现混沌的声响。

“力气还真大。”江聿知看了一她的手，也并不理会，只是拨开了她被血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再对我、这个态度——？”此时此刻，江聿知正死死地着南雪恩的后脑，丝毫不加控制地把她的脸一又一往墙上撞，随着每一次的用力，她的话语都会现一瞬短暂的停顿，“为什么、总是听不懂？为什么？”

等到应激状态过去之后，这应该会比现在觉更痛。

在应激的况，南雪恩此时甚至并没有觉得特别疼痛——她只是到自己的鼻梁，又或是眉骨，总之似乎有什么可能要断了。她说不话，也来不及发什么声音，在反应过来之后，她只能用尽力气地伸手撑住墙面，阻止一次撞击。

在这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况，南雪恩仰起脸看着江聿知若无其事的表，只觉得前这一切都荒唐又扭曲——方才说那些话给她带来的少许控制如今已经完全粉碎，她就和事实显示的一样，从来都毫无话语权。

“......”

生理的泪已经混着血脏了她的半张脸，南雪恩连站都无法再站稳，只能靠着墙发混的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