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们两个人都比较放松,没有像山城那样那么绷着。
“这次又不一样,我一个人住都随随便便的,有的时候铺了一张床就直接睡了,半个月都没收拾好家里。”我回应,“这次是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你要依靠我吗?”谢秋挑了挑眉,“可是我没什么本事。”
“你现在可以依靠我。”我柔声回应,“我老了自然会依靠你。”
“那你应该快许愿让我早有息。”谢秋笑意盈盈地说。
“新生活,新开始。”我一边给谢秋夹菜一边说,“以后我们俩都要好好的。”
从那天之后我正式与谢秋生活在一起,同住一个屋檐。
为了维持生计,我很快找到一所学校,直接签了三年的合同。
私立学校有私立学校的好,薪资,待遇也比较好,只是不怎么稳定。
但是我也不是很在乎,只要解一燃眉之急,过个几年我再考虑稳定这一方面。
我也在考虑着谢秋以后的生存,想着她这个年纪送去念书肯定是没可能了,倒不如送去职业学校学一门手艺,给自己讨饭吃。
但谢秋似乎对这些并不是很兴趣,她跟我说想找一些简单的力工去。
我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完全反对。
毕竟只要谢秋能够期地去,她自己愿意,也未必是件坏事。
尽这些工作虽然辛苦,但至少比在酒吧那地方工作要好得多。
最后我便也由着谢秋来了,毕竟十八岁的孩有自己的想法。
谢秋这孩聪明,也肯吃苦,我相信只要自己好好引导她,她一定会有更好的生活。
最近学校一个老师去外地行为期三个月的学习,我替了他班主任的职位,变成了代理班主任。
每天连轴转的工作加上最近期中考试,又是需要开班会又是需要开家会的。
因此发期的到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蜷缩在床上死死压制着自己心的望,意识模糊的时候我似乎看见谢秋了房间。
她有些微凉的手碰了我的额,又再次离开。
迷迷糊糊之间我又再次被叫醒,谢秋为我贴上抑制贴,又给我注了抑制剂。
可我看着她漉漉的发丝,还有鼻尖那一缕似有似无的龙兰信息素,我开始渴望她的碰。
甚至希望多一些,越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