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意识地给那个人让开一条路,生怕自己被牵连。
我追那人,却没办法抓住他。
正当我越来越绝望的时候,前面有一个摊主撒了一大盆血在那人上。
那人措不及防,直接倒地,而我也顺利拿回了自己的包。
正是和摊主谢的时候,家明哥从人群中走了来。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能清楚地记得他的模样。
此时显然也并不是能够好好叙旧的时候,我便同家明哥另约了时间喝茶。
同时我也记住了那个青涩的女孩,帮了我却没有邀功而是退至远离人群的地方燃一香烟的女孩。
那女孩为我抢回包,害怕我被报复,送我回家却被陈纪打伤。
本着负责的态度,我还是带她去了医院,以一弱的态度恳求她不要报警。
可女孩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听我说完一大堆的注意事项后又燃了一烟。
“涂药吃药之后最好不要烟。”我站在一边看着医生开的单。
“最好不的意思其实就是可以。”女孩轻佻地回应我。
她好像并不在乎这些,反而是我担心她的病,却又忘记加上她的联系方式。
我只好开始舍近求远,每次都会来到家明哥的鱼摊买鱼,就当作是照顾他的生意,另外也是为了观察女孩的伤和病,希望不会继续恶化。
而家明哥自从和我重逢之后,我们两人的友谊也迅速升温,我还经常去家明哥的家里吃饭叙旧什么的。
久而久之我也与那个鱼摊女孩也越来越熟络。
她看起来不大,或许跟我的学生是一个年纪的,我也听家明哥说过她是因为家里的原因没办法上学读书。
因此我对她有了一层同的滤镜,她好像总是在人群之外,一个人独的模样,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应该有的活泼与生动。
我不免会对她有些好奇。
真正与她拉近距离的还是那一天,陈纪或许是生意上了问题,喝了不少酒,当我回家的时候再次与我爆发争吵。
我以为那天来送鱼的会是家明哥,却没想到是这个女孩现在了我的家门。
或许是绪太差,又或者是需要人陪,我将女孩留。
我没有朋友,也没有在世的亲人。
我不知该和谁诉说自己的委屈了,想随便找个人诉苦,可吃饭的时候面对着那女孩,意识到我们毕竟还不算太熟悉,想要抱怨的话语全又憋在了心里。
然后我闷一陈纪没喝完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