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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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戚柳柳笑了笑，摸手机给叶衡远打了电话。

方橙望着那边公车来的方向，回见她没什么动静，说：“没打通啊？”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手机里传来了叶衡远的声音，“柳柳？”

拿手机一看，来电人果然是叶衡远。

戚柳柳跟方橙上了车，刚坐，没几分钟，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嗯？”

“地理来说，是朝南的。但是我想着你对东南西北没什么概念，就跟你说左右了，你了车过了路朝右走。”

戚柳柳说得义正言辞，充分地反应了自己的不满，连自己都要信了。

还真是了解她啊……

“你怎么不答应啊！”

戚柳柳怒了，“就是219！没有’吧’！”

戚柳柳顿了顿声，有不知如何说起，“那个……就是你们吃饭的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和方橙打算也在那里吃了。”

接着便听到那边安静的空气里淌一声轻笑，叶衡远说话时的声音都仍带着那几分笑意，“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已经是晚上八多了，餐馆里的峰期已过，人也不多。

电话响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接。

“没啊……”

叶衡远像是猜到了她这没记，笑了一声，“219吧？你自己上的哪路车都不记得了？”

静了片刻。

“对。”

“好好好，你等一。”

戚柳柳想了一想，她这才上车就有忘了她上的是哪一路，“219吧……”

方橙立回看了一后的站牌，没错，就是她们要坐的那辆！

“那就算了吧，先到了那边再说。”话刚落，视野里现一辆公车，门面上写的数字格外熟悉。

如叶衡远指路那样拐弯就看到了名为“开心一家”的餐馆，大红的门面，看着就闹喜庆。

大概是叶衡远打回来了吧？

“哪一条线？”

戚柳柳也是饿了，没跟方橙客气，拿起小面包撕了包装袋，啃了两。

方橙问：“我刚刚研究了一路线，这里最近的那个公车站，有两路车都是要经过市中区的，我们可以坐到那里去，那边饭馆就多了。”

电话接通，手机里传来叶衡远的声音，他那边安静得很，就连他的声音都压得轻柔。

“……咳。”

“嗯。”

“柳柳？”

戚柳柳听见电话那细细微微的谈话声，但是车上并不是那么安静，她也听不清是什么。

“刚刚我问了一，你坐到广场的站车，往右手边走，走到尽拐个弯就是了。”

方橙指着站牌上的路线说着她方才的研究，说完，捂着肚往戚柳柳上一靠，小声哀嚎：“可把我饿死了，希望这公车赶来吧。”

直到通话自动挂断，戚柳柳这才收起了手机，叶衡远在忙吗？

一看那路线，咦，那不是就是叶衡远他们要去吃饭的地方吗？戚柳柳把刚刚叶衡远跟她说的事又跟方橙说了一边。

搞半天还是自己瞎考虑了。

“你现在越来越会逗我了！居然拿我说过的话来堵我。你这样，我不去了，你告诉我是哪一家，我跟方橙去隔吃。”

戚柳柳想了想他说的这句话，“右手边？是东还是西？”

“刚刚没有接到，怎么了吗？”

话没说完，方橙赶掏零钱来，说：“你赶问问你那大哥的地，我都饿得吃小面包了，还挑什么馆。你又不是一天认识我，我什么东西不吃？”

这辆车上的人不多，空座还有不少。

她扯了扯戚柳柳的袖，“车来了，等会儿到了再说吧，先上车！”

“我这……”这不是考虑你的受吗。

叶衡远笑了笑，声音温和，正经地说：“我的错，在开心一家，你们是坐公车吗？”

“那边饭馆多，我们吃什么？”戚柳柳伸手扶着方橙，偏看着站牌上的路线。

方橙听了，一拍大，“你没答应啊？”

东南西北什么的，如果用方向跟她指路，她一定这辈都找不到地方了。

叶衡远拿开了手机，转去跟边的人说话。

半面落地的玻璃窗里看过去，里面黄的灯光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