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简直比我们中文系的教授还中文系啊。”
“啊——云云!”
安然拉过自己的椅,和姜暮云坐在一起,“那你后面要是不方便换药,就让我来帮你。”
“你就收吧,你要是伤最后留疤了,那我和小夏不得愧疚死啊。”安然见姜暮云拒绝,瞬间坐不住了,“况且以我们的关系,你总是这么客气,就是见外了啊,不把我们当朋友。”
“辅导员没有为难你们吧?”
门被推开,安然和小夏惊讶,都没有想到姜暮云居然这么快就院回来了。
姜暮云摘上的耳机,问:“今天没有课,你们刚才去哪了?”
“好。”姜暮云也没有推脱,确实那个位置自己也不是很方便。
小夏冷不丁地了一句,“你该关心一能不能抢到位置。”
“不用麻烦了。”
安然说的是信誓旦旦,“你爸要是来我们学校教课,我绝对一节课不落,不走神,不打瞌睡!”
在暂时被忽视的游戏界面左方,暮云像旁边的小喇叭开始随着她说话而不闪动。
“那倒没有。”
说到了这个程度,姜暮云也拿她没办法。
安然第一个扑了上去,抱着姜暮云哭诉:“你可担心死我了,还以为这几天都只能去医院看望你了。”
见姜暮云没有再抗拒,算是搞定了。安然手放在她的桌上,双手捧着脸,笑得一脸意地问:“云云,今天在医院照顾你的那位是你爸爸吧?”
小夏也附和:“要是有什么我可以帮的,也一定要告诉我。我家里有烧伤科的医生,我已经打过电话让我家里人寄一些不会让伤留疤的药过来,你后面肯定用的上。”
“可能是和萧拾在一起吧。”小夏将包放在桌上,刚拉椅坐,心里还是很关心姜暮云的伤,转问:“暮云,你真的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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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夏的目光正看着自己锁骨的伤,姜暮云笑了笑,安:“没事,就是这段期间注意不要让伤碰,照医生的嘱咐换药应该过一两个星期就结痂了。”
“你不知,今早我和小夏走你的病房还以为是走错房间了。”
安然扁了扁嘴,语气带着几分抱怨,“能去哪里呀,被辅导员喊去教育了两小时。”
“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爸爸呢,他是什么的?”安然越说越来激动,就差没有手舞足蹈起来,不经意间碰到了键盘上,姜暮云也只是怕她的手肘磕到键盘边上,往前推了推,并没有注意到语音建被碰到了。
昨天晚上完全是喝醉了,有一些事她都已经记不清了。
“粥粥没有跟你们一起吗?”
姜暮云端起杯,喝了一,不知安然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偏看他:“怎么了?”
安然摇了摇,“不清楚,今天早上我和小夏回学校的时候就没有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