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重要。」f行把话题带回来,「你先说说你的报吧,否则我们的度会卡到地老天荒。」
他们分别拿到了一段话,两人把容换来看,算是得到了一方向。但这段自白怎么看怎么坑。
「哦哦对耶!」
霜雪:「有理,那湖边有没有可能?舞曾经在湖边给侠客留过信。你们说如果侠客收到信了,她去湖边找侠客的机会吗?」
这人真不是普通傻白甜,随便一拐都能把正事忘得一乾二净。渐凌显然不想再说话了,哪怕她什么也不说,f都能读她希望这个人赶离开的烈绪。
『寻找舞人在何:我沿着当时我跟他偷偷去的路线走,先到湖边看看他在不在,如果运气好,他可能会在湖边坐着,或是在一旁练剑;可惜一无所获。我想着那只剩郊区了,在酒楼外围有一条巷通往野外郊区,我几乎没去过那里,希望能有好消息。』
一个质疑他npc分的。说起来无奈,他也没办法证明自己是啊,得不像又不是他的错,真以为玩家脸npc也能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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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乾净、天真、单纯、善良,或许这才是f对她特别有耐的原因。
话刚说完不久,霜雪跟渐凌的手环上不约而同新的任务。而这次的任务容一致,但是得到的容自白不同。
渐凌看了手环:「时间不够了,我们先去上面说的地看看。」
她的线索跟他们的果然能凑成对,舞在湖边留有一封信,信的容他们也知了。而摺扇上的话则是渐凌手环上的线索,舞又在一个月后失踪,连成了一条完整的故事线。
要不是时间不够说明,f肯定会跟她说,如果没找到队友,连任务提示都不会给。
f把故事总结完,理了理思绪:「如果是这样,酒楼不可能是遇害的地。舞最后现的地方是在酒楼,如果真被杀,尸在不被人发现的况移动到其他很远的地是不现实的,这样会现很多破绽。」
霜雪把线索亮给他们看,没有任何私藏的可能。新人玩家跟老手相比最大的差异就是真诚,他们就像刚社会的新鲜人,不懂世间险恶,以最大程度的善意去面对所有人。
「哇,那如果没找到队友岂不是完全卡关?」
「不对,不会是湖边,应该是别的地。」渐凌把手环打开,了任务图标,「你的报来说,湖边虽然有很大一片树荫,但只适合藏小东西,就算舞真的去过那,也早离开了,尸在湖边是藏不住的,除非丢湖里。」
f看着莫名有些不:「这要早给,我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寻找舞人在何:我等不去了,我想偷偷去找他。摺扇不能带着,大家都知那对我来说很重要,若是不见了,肯定要被怀疑。我把它放在房间里,希望能帮我争取一时间。』
丢湖里就真的非常丧病了,f听了她的话中之意,顺着推敲:「加上我们还有三个队友……姑且当作是队友吧,还有一条侠客的任务线,不可能让我们这顺利的。应该会在第三个任务,那里会跟侠客任务线会,并且找到关于舞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