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品。
这个想法让他骨悚然。
“我是有用的!”他一边激动一边控制音量,“只要不折磨我,我什么都可以!”
白川芨用笔在纸上了。
心理崩溃了?好快啊,不愧是变成了鬼也只敢吃小孩的家伙,要是对大人动手,没准白川芨还会看他两。
算了,多说无益。
不过,再怎么看,对方也曾经是个成年男,于这方面考虑,白川芨倒是在思考对方会不会为了能让自己不经受实验,而慢慢放,或者隐瞒一些东西。
一般战俘在放消息时候也是这样,总让自己变得有用而不被杀。毕竟要是一底牌不就彻底没用了嘛。
“如果我告诉您了,可以立刻杀了我吗?”三太郎泪汪汪。
他太想解脱了。
先提请求者输,他提了要求,那就自然先在这场谈判战役里面于位。
还是太弱了。白川芨心想。
接来随便恐吓恐吓,让他代全事就行了吧。
“是我表现的太亲切了吗?让你以为你有跟我还价的权利?”
白川芨单手转笔,笔尖在灯闪着类似于解剖刀刃的寒光。
“先不说我现在需不需要更多样本来研究,再说了,鬼杀队会源源不断递给我哪里有鬼的消息,还用你告诉我吗?”白川芨冷漠压迫。
“而且你也仅仅诞生几十天而已,据我的推断,要是周围有很多鬼,这里早就不会是失踪几个孩这么简单的事了。”
白川芨说完,手里的笔又开始写字,没有再理睬鬼。
“…肢再生……酸耐受试验……对不同波紫外线……”
她非常自然地说让三太郎肝胆俱裂的话——如果他还能知到自己的肝胆的话。
一想到自己要被面前这个女人打开盖骨,把手伸向脑,而自己居然还有完整意识……
他想想就要崩溃了!
而这就是白川芨想要的效果,只要对方神崩溃,就很容易一气代所有有用东西。
“不不不,他一个鬼是我们都不能比的,绝不是普通的鬼!是把我从人转化为鬼的那个男人!是邀请我变成鬼的人,您不想知这是怎么回事吗?!”
三太郎泪鼻涕一起来,他完全不想被这个女人折磨。
肢解还不够惨吗!
“哦?他?男?我还以为会是母染……”白川芨果然饶有兴趣地停来笔。
三太郎见她真正兴趣了,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