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大的,”许盼夏说,上次回老家警察局,差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叶迦澜说:“什么时候去的杭州?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又不是什么大事,”许盼夏说,“还要麻烦你跑一趟。”
叶迦澜:“你的事都不是麻烦。”
许盼夏不吭声了。
车停。
租车司机说:“到了,五十,支付宝还是微信?谢谢。”
许盼夏手机还没掏来,叶迦澜已经扫码了,车时候,他还对租车司机礼貌地说了谢谢。
小区仍旧是那个小区,叶迦澜胳膊,站在许盼夏后,一抬手,就能刷门禁卡。
许盼夏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里面轻飘飘地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并不重,和土地发格格啦啦的噪音。
叶迦澜接了个电话,不得已落后一步,跟在她后,缓声谈。
许盼夏依稀听得几句,是校育的事。
她习惯地输大门密码锁的密码,完后才意识到错了,但手不能收回,她尴尬地站在门等着密码错误的滴滴声,但等来的却是解锁后的门开。
后传来叶迦澜疑惑的声音:“我已经告诉过你密码了?”
许盼夏说:“嗯。”
叶迦澜笑了,他从许盼夏手中接过拉杆行李箱,替她拉着。
许盼夏没有和他抢,快走几步,穿过和旧时别无二致的小园,她在廊换了拖鞋,转问不不慢跟上来的叶迦澜:“大门密码是多少?”
叶迦澜说:“和院一样。”
“1028。”
“都是我生日。”
许盼夏输密码,不吭声,又听叶迦澜讶异的声音:“难我之前只告诉你院密码?”
许盼夏说:“不然呢?不然我怎么知?”
门被暴力推开,家中灯没有开,冷冷清清地难受。但和许盼夏想象中不同,这里的一切陈设仍旧和她离开时别无二致,她环顾四周,抿着,往曾经自己住过的房间走——
推开门,这里也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所有陈设别无二致,就连床侧悬挂的捕梦网、桌上摆着的晶球、墙上贴的励志语录、木制的考倒计时……
都一模一样。
恍惚间,仿佛这一年光不过是睡了一场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