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周目-13】针锋相对(2/2)

徐思若皱了皱眉，尽想问的事有很多，但她忽然意识到，至今为止，有一个与她密切相关的话题一直被她刻意回避，事实上，那可能才是她如今遭遇的直接原因。

———

于是她开问

不行，她得夺回主动权才是。

两个人都在说谜语，自己看似在他面前并无秘密，而她却连对方的意图都不能肯定。她今天被摆了一，无论如何也想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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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徐思若并不意外的神来看，克里特更加笃定，她确实知自己的另一重份，人工智能“陨海”。

要说她恐惧什么，并非是死亡或是折辱，她只恐惧一件事——回的秘密。仅仅是几个照面，他能分析来自己最大的秘密吗？

“你已经与我的‘主人’锋数次，皆以他的败局结尾，我作为他的从属，这个时候还端着架好像不太合适。”克里特迭，又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你还是没说实话。”他轻轻笑了笑“不过无所谓了，我已经知我想知的了。”

可如今，命运的齿正在照轨迹运动，迹象表明，继续选择无视这个话题可能不算是一个聪明的举动。面对克里特，她提及这个话题的似乎也比直接询问他的主人更为合适

“‘娜薇’是谁？告诉我你知的一切，或者说，你能告诉我的一切。”

克里特伫立着，静静地看着她，原本应该如蜂般温柔的瞳却在这氛围显得沉而又冰冷。

被这样带领着对话的节奏绝不是一件好事。徐思若一气，她平静来后，说“既然你已经知自己想知的，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不过分吧？”

联禁止这级别的人工智能生产果然是瞻远瞩，她心里恨恨，对于一个拥有数据库和计算机级别分析能力的对手，自己的一言一行乃至细微到不能更虚伪的微表都会成为构成他结论的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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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意料的是，他居然同意了，想象中的刁难也没有现，他心很好地说了一句“好吧，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想知什么，就请问吧。”

她不愿意提起的缘由有很多，最开始是觉得那或许不怎么重要，也许背后只是藏着一个老的故事，后来则是觉得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探究，最后则是厌恶，她自认为与他的纠葛已经结清，因此没必要去探究他的私事。

不知你在说什么”但不怎么说，似乎也显得太过无力了。

他猜到哪了？徐思若心里升起一久违的畏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