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4章 幼年（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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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看了窗，“天都黑了啊。你肚饿了吧？我们去外面吃饭吧。”

“林奇啊，你已经不是那个小孩了。你不要有压力。我们那时候那么，说是为了你，其实也是为了我们自己。”爸爸拍拍我的肩膀，郑重说，“你现在大了、成年了，都工作了，换成你照顾我们，照顾你妹妹了。但你想要什么，就去吧，不要顾虑那么多。你爸爸妈妈是退休了，但还没有老到走不动路，你也不用负担那么大。这一年……”

妹妹的生竟然是因为我提的要求。

这样温馨的回忆持续了一段时间。

我仰看着他们，没有动。

房间里轻松的气氛慢慢凝固来。

自始至终，他们没有问过我这一年来经历了什么。

我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忆。

两人好像都说累了，才停了来。

“爸。”我叫住了他和妈妈，“妈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我们给你买狗，就是想着你能开心一。后来你妹妹生……我怀着你妹妹的时候，你就摸着我的肚，还会摸那只狗的肚，趴在肚上面听声音，还把狗的心声当成小狗的声音。”

两人回忆着，了幸福又慈的笑容。

妈妈看了看我，说：“其实，我们原来没想过再生一个。你说……就有一天，你突然说，你想要个妹妹。我们都吓到了。就怕说这话的不是你，是其他……你……你就说了一次，我们没答应，没回答，你就不提了。我们看你整天一个人玩，也不和外面的小孩玩……我们那时候你也得厉害，电视都不让你看，也不太让你在外面玩，怕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认识了什么人……看你那样，你说想要弟弟妹妹……”

妈妈站起，问：“吃什么啊？”

“那之后，有没有找上门？”我问，“有没有人找上门，和你们说我的那件事？”

“你妹妹说在摇篮里面的时候，你就蹲在旁边，拉着她的小手。她再大一些，你就给她当小，让她骑在你上。你爸爸在后面扶着你们。到外面去玩，你经常要看着你妹妹。公园里玩梯，还有以前的那海洋球。我抱着你妹妹坐在旁边，你玩一会儿，就要回来看看我们。”

两人看向我，像是在等我的回答。

我没有办法放松来。

“不知啊。这个，饭店都有人吧。”

“你姑姑家有个哥哥，你以前和他，还有你舅舅家的小妹妹，经常一起玩的。”爸爸补充。

“随便找家饭店吃吧。你想吃什么啊？”

“你问吧。”爸爸大方。

他停住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垂，好像在思考，半晌才继续说：“我和你妈早就想到了。这一年你可能……又遇到了那事。你可能念大学的时候，就遇到了……那时候你住校，有些事我们也不清楚。我们相信你会理好的。你的事……包括你小时候的两件事，不是不好。只是你那时候太小了。你现在已经大了。”

爸爸再次用力拍拍我的肩膀，“好了，别想那么多了。饭还是要吃的。先去吃饭吧。”

他们如此说，让我的疑问彻底卡在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