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3/3)

死尸练就的傀儡。”秦山从门外来，他的脸虽老, 也有一颓废写意的气息, 凌火君木然站在秦山旁边，像是印证他的话一般, 镜人发现凌火君中黑黝黝一片, 完全没有照她的倒影。

这是什么怪？镜人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瑟缩一。

秦山更加满意地看着镜人因为惊恐而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的神，这张脸他实在太满意了：“宜喜宜嗔，绝世貌……”

他走上前, 怜般地轻轻抚摸镜人的脸, 镜人本能地躲着这双苍老得满是的手。

姬清昼的脸已经开始不佳，镜人七分像姜如遇，现在秦山如此，是因为他觊觎姜如遇？

秦山轻叹：“你得很像我的一个传人, 她的脸底非常非常好，谁看了都忘不了，你的脸和她有几分相像，就已经比久享盛名的人许多。而不妖, 清而不寡，艳而不俗……”

秦山一边说，一边把几个透明罐放在镜人手边，镜人飞快瞟了一, 罐里用泡着的居然是睛、鼻……

镜人害怕了，她到修真界来玩，本来是为了玩耍，她是姜如遇的镜中反面，和姜如遇的格完全相反。

她想要享受修真界的“万丛中过，片叶不沾”，最多想收一男人的气保持自己的貌，她初茅庐，哪里比得上秦山这样浸在修真界多年的老油条。

镜人害怕秦山的一切，她忍不住哀求：“我这张脸不是最的脸，还有比我更的人，你要找人不要找我，去找她去找她……”

她希望秦山去找姜如遇，被姜如遇的极冰之焰烧到不剩一渣。

秦山微笑：“你说的是姜如遇？”他带着一怀念和遗憾，“她的确很，如果她不是落剑法的传人，见到她的第一面，我就会控制她，让她成为百合魂灵的容。”

“可是，她学会了落剑法啊，她真正能理解这剑法，想着杀她后，落剑法恐怕再也无人问津，我这心就堵得慌。”秦山像是在为自己找理由，他想到了自己人对自己一贯的支持，甜的笑，“百合会理解我，她一直那么温柔，何况，姜如遇太冷了，我的百合是一个温的女，其实，更像你。”

镜人惊恐地往后缩。

“你到底要什么？”她崩溃。

“借你一用。”秦山好声好气，他近乎迷恋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透明罐，“你看到了吗？这是百合的睛，她的睛是不是很大，很？她看着我的时候，永远都那么专注。”

镜人一阵反胃，秦山透明罐里的珠被挖来了，当然只能死死地盯着一，镜人还觉得它在盯着她呢。

不过，这话她并不敢告诉秦山。

“这是百合的鼻，小巧可，我这一辈见过许多许多人，但没有一个比得上我的百合让我心动。”秦山，“百合离开时带着我的离开，百合归来时，应该也会带着我的归来。”

镜人哆嗦：“离开……她死了吗？”

“人哪儿有不死的？”秦山倒也不发怒，“但哪怕是死，她也是我的百合，早晚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