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冒,就是刚起床。……嗯,知啦,好啊。……我有穿秋。……元旦假期太短了,来不及嘛,节一定回去。”
“姓盛的,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他妈不是恐同吗?”
李总于是接过,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杯。
“那能一样吗?我被人.药了!那是我能控制的吗?你这么听话,开始让你怎么不?再后来让你停你怎么不停?”
“哑了?装直男有意思?你他妈不仅是gay,还是个j犯!”
折腾了一整天,竟然是和这个人一起跨的年。
年,不,青年的有力的臂膀,和沉而亮的黑眸。
李行舟凶地向他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一气把剩的喝,清了清嗓,一气,才将静音模式解除,接起电话,“姥,新年快乐!”
“你先喝。”盛意没敢看李行舟的睛,起去倒了杯,还贴地用矿泉兑了半杯,自己用嘴试了试温度,方才递过去。
他居然还敢留在这里。
“你姥姥的!”李行舟骂完,才反应过来,顺着盛意指的方向,看到自己枕边的手机,果然正无声地显示来电,来电备注是“姥姥”。
盛意也没了昨晚的疯狂,现在人模人样的,已经穿整齐,像是早就起了,但不知为什么并没有走。
听到这样的指控,盛意终于忍不住反驳:“可后来你也……说可以了。”
李行舟一顿,昨晚混模糊的回忆逐渐清晰,自己好还真……合过,严格来说不算j,多算合j,但是……
李行舟本想很有骨气地别开,或者更嚣张一,把杯打翻在地,泼他一。但这样太难看,就好像被之后的无能狂怒一样,就算吃了天大的亏,他也不想扮演弱者的角。
盛意:“……”
说实话,他的确需要,昨晚后来实在扛不住哭了,所以极度缺,这杯温度刚好的清,及时地给李行舟补充了能量,让他有力气继续骂人。
而盛意竟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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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承认自己趁人之危,不再狡辩,沉默地挨骂,李总又虚又横,嗓又有骂哑的趋势,盛意忽然说:“你有电话,你姥姥的。”
第二天直到十多,李行舟才缓缓醒过来,上仍旧没什么力气,浑上没有不疼的地方,最疼的地方他看都不用看,已经觉到了。
“昨晚你手机一直在响,我替你静音了。”盛意解释,“跟你说过的。”
“你他妈……”李行舟气不打一来,刚说三字国粹,就被自己吓了一,嗓怎么哑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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