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解开了衬衣最上方的两颗扣,松垮的衬衫顺着的香肩了来,衣衫半解的样,让人看了丝毫不觉这是要药。
舒嘉宝特意错开了神没有和沈意对视,她其实还是有羞怯的。
暴在空气中的肌肤没有布料的遮挡只觉凉凉的,等了有那么好一会,沈意还没有动作,时间好像被忽然凝固了一般。
舒嘉宝这才有些疑惑地回过来,只见沈意也正坦然地望着她。
这样坦然清澈的神,没有丝毫的杂念在其中,看她有些不太自在。
不是要帮我药吗?她问。
先去洗澡。沈意神清明,她伸手来将对方拉来的衬衫又严格地拉了上去,一丝不苟的样像极了从寺庙里来没有任何尘世俗的人。
舒嘉宝:
衣服都脱了你又给我穿上?
可真行啊,沈意。
她闷闷哦了一声,然后拿上了换洗的衣服走了浴室里。
隔着一张玻璃门,浴室里的响起的声很清晰就传到了沈意耳朵里,滴溅到瓷地板上的声音是那样的特别,这和外的雨声又不一样。
两人着洗漱,等到终于可以上床躺了的时候,也不早了。
相比起刚开始的积极,舒嘉宝这时候竟然一反常态不怎么愿意被上药了。
而发生这样改变的原因也很简单,刚刚洗澡的时候舒嘉宝照镜发现自己左肩上的伤有些骇人,刚被打到的时候本没怎么在意,但在过了这么久脱衣服之后就很明显了。
不同于刚刚在外的时候,衣只落了一并看不到伤势的全貌,她发现顺着肩膀往那一块有一猩红的痕,细又,像是藏在肤底一条大而又恶心的蜈蚣,让人看了只觉发麻。
除此之外,她的手臂上,胳肢窝底那一块,也有因为吊威亚而留的不同程度的瘀痕,说是遍磷伤也不为过。
虽然这些在她看来都不算什么,但如果让沈意看到的话难免会有不必要的担心。
舒嘉宝不希望对方为自己担心,她觉沈意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只留开心的绪就好了,于是她打定主意试图躲掉这次上药,等到明天早上回剧组了沈意也就不会发现了。
舒嘉宝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上床躺好之后用困困的声音朝着还未上床的沈意:好困啊沈意,快关灯过来睡觉吧。
说着,她还抬手了疲惫的双。
这句话说完之后没多久,房间里的灯就全数黑了来,窗帘被拉严严实实的整个房间顷刻间就被黑暗笼罩,就在舒嘉宝悄悄松了一气时候,啪地一声,黄的灯光又亮了起来。
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只见沈意就在床边的位置站着,手里还拿着那瓶熟悉的云南白药。
这让舒嘉宝原本迷蒙的双猛地一缩。
困了的话就翻个趴着睡,不耽误上药。说完,沈意顺着床沿坐了上来,舒嘉宝只觉自己旁边的位置有微微陷,仰一看,只见沈意正垂眸看着她。
被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不太愿翻了个,趴在了枕上。
可浑上都在散发着躁动和不安。
直到沈意伸一只手轻轻覆在了她的后背上,将这样的不安和躁动全数对方掌心上的温度,即使是隔着布料也能让人清晰地觉到。
自己脱还是我来脱?沈意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