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哦,对了,有件重要的事忘跟你讲了。]
江言酌低低说了声,不想。说完,就住了秦听薄薄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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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听:我知啊,你不都问过我们的意见么,想发就发喽。]
纵使隔着衣服,温的手让江言酌早就捺不住了,他连忙将秦听抱住,胡吻着怀里香的男孩。
不玩你,就想多多陪着你。江言酌沿着侧颊不断啄吻。
不知为什么,一提敌,秦听的脑里想到的就是之前在堂见过的那个滴滴,让人心生保护的男生。他也这才想起来那个男生就是曾经在天台上想吻江言酌的那个。
人家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家这位倒好,去都不去了,天天跟他黏在家里。江言酌多少还是顾念着他的,虽然不是时刻拉着他,单纯地抱着他亲也能腻歪半天。
秦听之前看着手机里最频繁的联系人是南竹那个傻后,他就连忙换了手机号,实在太晦气。
秦听横心,咬着商量:可你天天在我面前晃悠,我也忍得辛苦嘛。
秦听想了想,[没有啊,我多乖呢。]
江言酌皱了皱没:你没多少力气,我得帮你收拾东西。
[陈凡:这可是你刚换的手机号诶,真的要给啊。]
刚一开机,消息疯狂弹送来,都是朋友们找他闲聊的,他一一回复完毕,然后就和陈凡闲聊起来。
秦听浑酸痛,尤其是腰好像要断掉了一半他打架都没这么伤动骨过,真是要命。他眉恹恹地说:阿酌,我腰痛嘛。
[陈凡:我那微博不是总发些摄影作品嘛,之前也发过我们的照片。]
这男妖就是喜搞这些,面对自己永远有着厚的占有,衣服要穿他的,痕迹也要反复留,你这个喜恶趣味的臭东西。
战栗瞬间丛生,秦听忍着细哼,一字一句:那你也不能天天这么玩我,你总得让我歇歇啊。
秦听被得舒服,他懒散地拿起床柜上的手机,许是怕人打扰,手机充满了电,却被江言酌关机了。
[秦听:我回来啦。]
[陈凡:哇哦,失踪人回归,你这次消失的可真够久的。]
我又不搬东西,就是归纳装箱嘛,我慢慢收拾,你好歹去公司看,忙完再回来帮我搬,好不好。秦听用脑袋在他怀里胡蹭着。
[陈凡:那我直说了啊,你说这人会不会是你的敌啊。]
[秦听:嘿嘿,山里没信号嘛。]
[陈凡:你也知你那张脸招人的,总有人想要你的联系,我从来没给过。]
危机莫名上升,秦听咬着嘴沉默不语。后的江言酌一直在不轻不重地帮他,也不嫌手酸。
喜这东西真是很奇怪,万一只是时间问题,没有他的现,那个男生说不准也快温了冷冰冰的江言酌呢,江言酌会不会迟早也喜上他。
[秦听:有话直说嘛,跟我别扭什么。]
[秦听:嗯哼,然后嘞。]
秦听哭笑不得,他和陈凡在这东扯西扯闲聊半天,忽然才想起有重要的事没讲。
江言酌立刻放手里的东西,坐在秦听的侧,帮他。
[秦听:说呗,什么事啊。]
秦听心里酸酸胀胀的,又不好直接说什么,万一不是那个男生,错怪了多不好,他漫不经心发送:[凡,你把我的手机号发给他吧。]
[陈凡:切,嘚瑟样,我其实是想说]
[陈凡:可,我也好奇这到底是谁的桃债。]
[秦听:没事,大不了再换哈哈。]
嗯,他这几天日过得跟压寨夫人也差不了多少,秦听无奈地发送:[孩心里苦,但孩不说。]
[陈凡:可是最近有个微博小号上来就问我,认不认识秦听,非要你的联系方式,语气特别嚣张,可不像是求,像是追债。我直接给他拉黑了,你这最近是惹过谁么。]
[陈凡:知的你是回去探亲,不知的以为你是被山匪劫走当压寨夫人去了呢。]
秦听闭上睛承受着他的亲昵,柔声开,你明天送我回我的住后,你也该上班啦,要不然真成不上朝的昏君了。
江言酌一也不否认,他笑着吻了吻男孩的掌心,本来想给他展示一送他的球鞋,他忽然觉得这个惊喜留在明天也不错,万一他又惹了他,还有赔罪的机会。他俯将秦听抱回了房间。
放手机后,秦听艰难地翻了,笑弯弯:男朋友快过来,我想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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