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这场对话:[明天中午十一半,我派人准时送过去,你叫人在楼等着就是了。就这么决定了,小秦已困,勿扰晚安]
他特意调派人去送。
他到底派谁去送呢。
另一边,江言酌轻笑声,莫名觉得今晚的胃疼真是来得恰到好。
他真的很期待明天。
[江言酌:晚安,听听]
*
翌日早上五半,天空澄澈,林荫里传来清脆的鸟叫。
李大爷刚打开公寓楼大门的锁,正站在门伸着懒腰,破天荒地看见一个人还会这么早起床,稀松的发都透着不可思议。
秦听睡惺忪地打了声招呼,背着书包大摇大摆地门了。
他得早起去学校东边的菜市场买新鲜的和蔬菜,然后去北边的校外公寓好,最后亲自送去南边的鲸鱼总。
听着都折腾,那能怎么办,有人不时吃饭啊。反正他吃不吃,小秦诚意已到。
秦听整整忙活了一上午,不停蹄地买菜熬汤洗澡。
等等,为什么要洗澡。
那总不能带着一油烟味去人家办公室赖着吧,负荆请罪不也都是扒掉上衣,然后方便对方动手吧。
秦听捧着超大保温桶,站在鲸鱼所在大厦的门愁云惨淡,他一旦跨这个门,他就不是现在的他了。
说好了十天再见面就跟江言酌一个姓啊。
他有不知是该改名成江秦听,还是言秦听。
好家伙,怎么都这么难听。
他正准备闭着睛往里冲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
躲闪不及,俩人碰了个照面,秦听咬了咬后槽牙,冤家路窄。
南竹皱着张脸,从鲸鱼的大门气势汹汹地走了来,瞥到门外的人,有诧异:秦听,你怎么在这。
啧,真倒霉太晦气。
你事。秦听也不抬,准备绕开他。
南竹皱眉,想走,没那么容易,咱俩的账还没算完呢。
忽然,秦听听见南竹打了个响指。
傻吧这人脑瓜真的有病啊,他以为自己是灭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