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4/4)

侦查机关的证明文件，告知其享有的法定权利、承担的法定义务以及陈述的法律意义。正式询问的对象一般为证人和被害人。

非正式询问是指侦查人员为了了解案与有关群众行的一般谈话，其结果不备法律效力，可以不制笔录。非正式询问的对象可以是被害人和有关群众，也可以是知人或者嫌疑对象。

卓越和王芳不是碎尸案的证人和被害人，侯大利和江克扬来到卓家只是开展一般谈话，以便了解案。在这个过程中，如果发现了异常况，非正式询问也可以向正式询问转化。

询问结束，侯大利和江克扬离开卓家。在小区门，他们停脚步，与门卫闲谈。几句话之后，江克扬就巧妙地将话题转到卓越上。门卫接过江克扬递来的香烟，狠一，：“卓越是个好男人，每天晚上都会开托接王芳，几乎不落空。”

江克扬：“卓家有没有门面？”

门卫领着王华来到左侧第四间门面，：“这就是卓家的门面，平时主要是卓越在经营。”

卓家门面在中间位置，门面附近没见监控镜。

江克扬：“卓家有没有自行车或者三车？”

门卫：“有一辆三车，平时用来收货。”

江克扬平时言语不多，今天显示了自来熟的本事，与门卫聊得很起劲。在刑警中有一句俗话，有本事的刑警要“找得到人，敲得开门，说得起话，办得成事”。侯大利是学院派，喜研究刑事技术，在办案上有独到之，但是论及调查走访的本事，还真不如在一线摸爬打多年的老侦查员。

侯大利在商店前面走了一圈，在几家开门的商店外放慢脚步，观察商店况。商店结构相同，前面有一面对公路的门，后面还有一小门能够小区。也就是说，有门面的人家可以随时小区，门卫无法发现。

坐上越野车，侯大利问：“老克，你是什么看法？”

江克扬：“我觉得这家人作案的可能不大。第一，从王芳的反应来看，她是刚刚才知许海被杀，当然，这也可以理解为烟幕弹；第二，王芳开咖啡厅，卓越在家带孩，并且准时接王芳班，应该没有作案时间。”

侯大利细细回想和卓家诸人谈话的场景，：“首先排除王芳和卓佳，卓佳七十来岁，年老弱，没有力碎尸和抛尸。王芳在咖啡馆工作，晚上十一打烊，这一卓越和卓佳爷爷都可以作证，查一查小区视频，应该问题不大。目前就剩两个男人，卓越和卓佳爷爷。”

王华：“卓家老爷七十六岁，怕是没有这个力了。”

“卓佳睡觉怕黑，所以卓佳陪着卓佳睡觉，两人在一间屋里，可以互相印证。卓家老爷独自睡觉，始终无法印证。卓越在十二的时候骑托载着王芳一起回家，门有监控，还有门卫，所以不太可能作假。从晚上十到十二这个时间段，卓越有接近两个小时独，有作案时间。但是，他没有抛尸时间，除非回家以后又来。卓家有自营门面房，可以自由，不经过门卫睛，监控也看不到。我们可以这样设定，卓越从十二回家后再次离开家，从门面房离开小区，骑三车来到许海家，这里完全可能的。”

侯大利又：“从案卷材料来看，卓佳受了伤，女被破坏，当时卓越不承认是未遂，态度很激烈。所以，他有杀害许海的动机。”

离开卓家，侯大利和江克扬来到东城小学，找到卓佳和许海当时的班主任肖小云。

肖小云三十刚，看罢证件，用神示意两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