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并不难,梁良的主治医师是韩爸爸的同班同学,为了儿子的性福,厚着脸皮找老同学帮帮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于是,对于韩染每晚爬床的事,梁良也就懒得反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只要不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在能接受的范围以内,有人帮他看着,晚上也能睡得踏实点。
可韩染不是个安分的主,尤其是在梁良面前,禁欲了一个多月了,别说老实睡觉了,能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都不错了。所以,好不容易可以抱着睡觉了,偷偷摸摸吃豆腐的行为是少不了的,不让亲嘴,那就亲脖子,不让摸屁股,那就摸腿,总之,是不让自己吃亏的。
梁良很无奈,可是手又行动不便,只能任人鱼肉,如果因为这种事找人帮忙,那也实在有些丢人,但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时间久了,他已经对韩染的动手动脚免疫了,只是在梁妈妈面前还是会不好意思。
不过,韩染也不会做得太过分,把人逼急了,他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所以,他也不会在梁妈妈面前做出格的事。
被窝里很暖和,韩染在外面冻了一天,连外套也没穿,一进来,一身的冷气,直往里钻。
梁良轻声哼哼了句,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往另外一边挪了挪,韩染搂着他的腰,把人拽了回来。
这几天,他一个人睡,让已经习惯了有人抱着睡的他浑身不自在,扑腾许久才能睡得着,韩染一爬上来,他就本能地往他怀里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呼吸渐渐平稳,睡得踏实了很多。
他好受了,韩染却是煎熬。
怀里抱着心心念念的人,温温热热的,白皙修长的脖颈露在外面,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他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动也不敢动一下,就怕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这样不仅不解渴,反而更馋了,看得到,吃不着。
他束手束脚的,睁着眼到了天亮,中间半梦半醒的,迷糊过几次,很快就醒了,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记挂着梁良的手伤,时不时要起来帮他调整一下睡姿,所以不敢睡得太死。
第二天早上,梁良是被他弄醒的。
他困得很,眼睛都没睁开,韩染闹得他不安宁。
会有人来的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点沙哑的尾音。
没有挣扎的余地,像踩在云端,轻飘飘的。
韩染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哥,我关门了。
他想骂人,可一开口就喘。
无声胜有声。
胡闹了好半天,一会儿要到医生查房的时间了,韩染这才放开他,帮他擦了擦腿,抱着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回到房间,打开窗户通了通气,收拾好床铺。
梁良就像一只软脚虾,好半天都在余韵之中,回不过神来,乖乖地任人摆弄,让他张嘴就张嘴,韩染借机细细地品尝了一番他的甜美,险些又失控,还好临门一脚踩下了刹车,没耽误了正事。
给他穿裤子的时候,梁良没忍住,踹了他一脚,实在是太生气了。
韩染也不恼,还挺美滋滋的,顺势抓住他的脚踝,力气不大,却不容挣脱,勾唇笑了笑,心情好的不得了,在他的注视之下,低下头,堂而皇之地在他白嫩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梁良惊呆了,骂了他一句,你是变态吗?
嗯,韩染一本正经地点头,半真半假地对他说道,只对你一个人变态,所以,你千万不要想离开我,否则,我就把你锁在床上。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中二,但梁良莫名觉得,这就是他做得出来的事。
他不说话了,连着早上的事情,一起记恨在了韩染头上,不想理他,而且,韩染说不想去打比赛的事,他还记着呢,没那么容易消气,总得让他张长记性。
医生这回只带了一个实习生来查房,那个笨笨的实习生还挺和他胃口的,只是憨了点,但好在勤快,勤能补拙。
一进屋就闻到空气中没散尽的麝香味儿,医生对气味是很敏感的,只是没点破,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瞪了韩染一眼,韩染无辜地眨了眨眼,冲他耸了耸肩。
自从知道医生是老爸的同学后,他就没那么拘束了,医生也把他当自家的小辈看待。
实习生呆头呆脑的,没收到老师的眼神暗示,吸了吸鼻子,直白地问道,这什么味儿啊?
梁良尴尬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羞得脸都红了,僵硬地回答道,石楠花的味道,别人送的,说是净化空气用的。
哦,实习生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觉得这么熟悉呢,以前我们学校也种的这种花,把学生们折磨得够呛。
梁良干笑,呵呵
他往房间扫视了一圈,发出疑惑的声音,咦?
梁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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