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独自伤心呀?梁良柔声在他耳边说。
静止的心又恢复了动,冰封的世界,一缕光温柔地照了来,化了所有的寒冷。
梁良松开手,走到他面前,双手背在后,笑盈盈地看着他,脸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你的。他抱着梁良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在他面前卸全的伪装,委屈得像个孩,闷闷地喊,哥。
梁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发,轻声答应,我在呢。
他没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他不想说话,只想安安静静地抱着他待会儿,梁良就是他的活药剂,可以治愈他的一切负面绪。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手,绪好了很多。
梁良在他旁边坐。
他脸上的了,可是发和衣服上的还没有,梁良几张纸,帮他了,轻轻了他冷冰冰的脸,眨了眨,俏地说,不想坏女人了,只许想我。
他又了许多甜,一本正经地说,不开心的时候就要吃好吃的。
然而实际上,韩染对甜没有兴趣,只是坐在一边溺地看着梁良大快朵颐,看他满足的样,自己的心也跟着好了。
梁良扭问他,这里的糕还不错,你要不要尝一?
韩染笑了,伸手去拿叉,梁良住了他的手,整个人凑了过来,仰贴着他的,尖轻轻从中划过。
他脸红红的,趴在他耳边轻声问,好吃吗?
韩染先是一愣,反客为主,着他的后脑勺,地尝了尝,低声说了句,甜。
他明白梁良是想让他开心,没有人比他还要前这个人了,恨不得连命都给他。
他们坐在角落,背对着服务台,无论什么都不会被别人发现。
吃完了甜,两人就离开了咖啡店。
咖啡店旁边就是医院,是那个女人的儿住院的地方,韩染往那看了一,神冷冰冰的。
天黑了,每一间病房都亮起了灯,那些倒映在玻璃窗上的人影都仿佛是那对相依偎的母,让他心烦躁。
梁良打开车门,准备坐上驾驶位,韩染拉住了他的手,神幽幽地看着他,手指在他掌心轻轻挠,暗示意味十足,声音沙哑地说,哥,我难受。
他看了看四周,犹豫了半天,咬了咬,羞得眸漉漉的,还是陪他一起坐了后座。
没有什么是一次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次。
大半个小时后,只有韩染一个人从后座来,回去的路上也是他开的车,梁良躺在后座上,上盖着小毯,呼呼大睡。
第二天,梁良不用训练,起得比较晚,他醒的时候韩染已经走了,他们今天又有训练赛。
韩染的床在他的对面,被叠得整整齐齐,床单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他从来不睡自己的床,一直都是和梁良同床共枕,不抱着人睡,他睡不踏实。
梁良今天没什么事儿,想好好放松一。
吃早饭的时候,他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如果是平时,他大约不会理会,只当垃圾短信理了,可今天他心不错,鬼使神差地开了那条短信,让他没想到的是,一整天的好心都因为这条短信烟消云散了。
是韩妈妈给他发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