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是他!”黄迪刚刚问完,门突然又现了田野的影。他手里提着个人,赫然正是那天想要非礼林诗晴的陈天南。
“你怎么知是他的!”黄迪走病房顺势将陈天南衣领揪起往卫生间的方向押过去。
“这小已经什么都招了,你不妨让他亲告诉你。”田野说完话也跟着他走向卫生间。
我担心黄迪手没有轻重闹人命,虽然我也不知罪会不会判死,但这绝对不是正当防卫。叮嘱林诗晴留在病房里别跑,我跑到卫生间盯着他们俩。
我去的时候,陈天南脸上已经满脸是血,看来结实的挨了几拳。
陈天南连连求饶,“迪哥,我真不知她是你的女人,不然借我十个胆也不敢手呀!”
黄迪一拳又打在他脸上,鼻是彻底破了,“说,是谁指使你这么的,不然你今天别想活着去!”
陈天南坦白到,“我真不知,只是天哥边的狼狗找到我,说他午对一个极品妞了药让我过去一起玩。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的就去了,真不知是迪哥的女人,饶了我这次吧!”
黄迪起一脚踹在他肚上,陈天南捂着肚吐了一苦,嗷嗷求饶。转看向田野,“田野,你这也能认准是谁在背后我了吧!”
田野着摇了摇,“以叶天的傲气,他犯不着让自己手动手,自己还躲躲藏藏。这不像他的事风格。”
“你们他妈是不是一个个都有病,叶天那个变态还有事风格,别他妈搞笑了好吗!”黄迪嘴上骂着我们,脚上却是不停地踹着陈天南。
看着陈天南开始吐血,我想上去劝解一黄迪,田野却伸手拦住了我,“他们的事原则跟你不一样,说了也白说。”
直到陈天南疼的昏死过去,黄迪才收脚,田野把他扛去急诊的时候才知已经断了三肋骨。黄迪可真没留力气。收拾完陈天南,黄迪自然不可能就此满足,自己门骑车就要继续去找叶天的麻烦。
我这次没追上去跟他一起走,因为我渐渐发现自己能帮上的忙很小,我阻止了半天也就是让陈天南替叶天断了几肋骨罢了。不过想想,这事发现在黄迪这些公哥手上,不可能有什么法律途径一说,他没掏两把冲锋枪扫就很不错了。
回到病房得知悠悠本就不想有人打扰,正好牵着林诗晴打了个租匆匆赶回培训中心,回到我们那个二十几平米的小屋。我是一刻也不能让林诗晴陷危险境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