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那些帝党还是不死心了?”陈昂若有所思。
一方面来,也打压了那些帝党,让其往日威严一扫而空,直接宣告新朝和旧朝的不同,另一方面也彰显了自己的气魄,让城中百姓也能够得到一些实惠,不至于反对自己的统治。
陈昂脸上透着笑意,虽是未曾在场,不过他也可以想象的来那些帝党们吃瘪的表。
陈昂说,随后脸上透着几分好奇,低声问:“对了,你能不能跟我说一,那龙座你也了?”
王牧阖首回:“没错。而且在占领临安之后,那些人便在谋划着将这皇占了,好给皇帝居住。你说可笑不可笑?”语气之中,自是带着嘲讽。
若是依着前朝皇帝的法,应当会将这些院尽数赐给自己的手,但萧凤却独辟蹊径,反而将其收归官府所有,然后将其开放给城中百姓,令其只需缴纳一定的文钱便能够其中观赏,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创举吧。
“世间这么大,或许也是觉得自己有机会吧。”
“那是自然!”
王牧回:“这些个殿、寺庙,本是穷竭民力所造,若是将其付之一炬不免可惜了。但若是将其纳为己有,则不免惹人非议,认为主公也不过是贪图名利之辈。正是因此,主公方才将这些楼台亭榭尽数开放,让那寻常之人也能够其中,一观我朝人文风采。如此法,方显主公风采。不是吗?”
王牧回:“没错。毕竟主公说了,这皇虽是赵宋住所,但所用之皆是民脂民膏,自然也应该将其开放,让天百姓也能够一观其中究竟,不是吗?”
“没错。而且不止是皇,包括那赛灵隐寺、葛岭湖山也会被开放,让百姓也能够其中游玩。”王牧又。
“只可惜主公先行一步,甚至将其开放,让城中百姓也能够一览。对吧!”陈昂笑。
“太?坐着不舒服吗?”
一如萧凤这般人,固然手段有些狠辣了,但对于底层百姓却也不错,至少不似那些君王一般浑然无视,若是让萧凤来执掌这个天,或许要比让那赵宋皇室执掌这一切要好得多。
“若是这般说来,倒也有些理。”陈昂对于此事倒是相当赞同。
王牧笑:“我也是这般想的。只可惜那些帝党却不一样。他们认为此乃是赵宋住所,自然也只能让皇帝居住了。所以在议会之中据理力争,想要将其保留来。只是可惜了,他们终究还是未曾斗过主公!”
毕竟这些本就不是自己所有,在萧凤都没有占据的时候,自己反而将其纳为所有,反而会显自己的僭越之心,自然也不可能反对。
至于萧凤的那些手,他们虽是到可惜,但也并不会怎么在意。
这一切。
“嗯!”
而萧凤因为急于消灭元军的原因,所以就没有分神理此事,却是被这帝党借着纳宋朝原来的士大夫就此坐大,成了议会之中的一支不小的势力。
陈昂也是噗嗤一声,直接笑了起来。
“哈哈。莫不是先斩后奏?”
“合着这事儿,还是有利可图的。”
陈昂只诧异,又:“哈。看样,主公所谋求的可不小啊。竟然将这些开放了?”
一如他所说的那样,自从制定祖律、组织议会之后,在朝野之中便现了一支新的党派。因为他们推崇还政归帝,并且认为皇帝才是唯一的政权拥有者,所以就被称之为帝党。而他们之所以组建党派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钳制萧凤,令其归政于帝。
想着这些,王牧又是笑:“而且你可知晓。只是开放这一皇,每日所钱财便达到三百余贯,若是将其他地方也开放了,那收可不得了。毕竟主公可是废除了城费,自然也须得从别开辟钱财,要不然如何填补朝廷所用?”
王牧忍不住笑意,回:“那是自然。毕竟主公刚刚这皇之,便让我接此事。那些人虽是有心阻挡,但终究还是比不上萧凤快速。等到见到那些平日里他们看不上的凡夫俗坐在了龙座之上,一个个就像是丧家之犬一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当真是让人大快人心。”说到这里,她又是吐槽:“不过说实在的,我也不知这些人究竟哪里来的胆气,竟然敢挑战萧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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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此事,王牧也是佩服无比。
陈昂笑了笑,只觉自己先前付并非没有意义。
他们虽是无法和民党、国党、工党乃至于士党媲,但也是能够左右政权的一方力量。
只要是稍微关注一政治动向的人,都知晓这一切。
王牧顿为难,许久之后方才稍微:“不过那龙椅太,坐着不舒服。”中说着,她却是想起萧凤曾经念叨的话,也是“太”、“不舒服”之类的话语,或许萧凤当初当着众人面坐之后,也是类似的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