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节(3/3)

而当然也有好几个人，在他们讨论关于末日的消息的时候，他们的神之间，就能传达一彼此才能明白的特殊讯息。

他们都过某个噩梦，而那个噩梦或许就与他们已经遗忘的过去有关。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主动开，坦诚地说明那个噩梦是什么。

不过……徐北尽的噩梦却让他们能够重新回到那个场景、那个境地，让他们旧地重游。

而这些噩梦都已经来到了窄楼的垃圾场里，就仿佛他们的回忆也一起被扔了这不被人在意的地，并且，毫无价值。

想到这里，贺淑君难免了古怪的表。

她们慢慢接近了目的地——宿舍。但是这一路走来，神婆却不免觉得奇怪：“这里是不是……太安静了？”

这总不可能是一所只有三年纪的学校，肯定还有其他年纪的学生。

就算三的学生要好好学习，为什么其他年纪的学生也一儿声音也没有？

贺淑君却微妙地笑了笑。她说：“就是这样。这是一所……专门为三学生开办的学校。”

神婆有诧异：“专门集中在一起？”

“是啊。为了营造什么气氛？”贺淑君耸耸肩，“没办法，整个社会都疯了。家们疯了、老师们疯了、学生们也疯了。教育也疯了。”

神婆摇了摇，喃喃说：“一弥漫在整个社会的、不安的氛围。”

“我不知是不是应该用不安来形容。或许用疯狂更好一。”贺淑君稍微委婉了一。

不过其实她不觉得这是不安。又或者，疯狂放大了任何一极端的绪？

她们走过了空无一人的教室和场，还有堂、小卖、医务室、打房……到都没有人。

神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既然把这些三学生集中到一起是为了学习，那么为什么教室已经积了一层灰，而学生们反而不见踪影？”

贺淑君说：“我们正要去找他们。”

“宿舍？”神婆表古怪地嘀咕着，“可是他们都不去教室吗……他们在宿舍学习？”

“为了节约时间。”

神婆言又止。

看教室里积的那厚厚一层灰，就知学生们已经久没有去过教室了，可能得有好几个月。现在正是夏之，就算算上寒假那半个多月……

也就是说，从三半学期开始，这些学生就不再去教室上课，而是直接待在寝室里上课？

神婆喃喃说：“可真是疯了。”

“确实是疯了。”贺淑君说，“不是疯了的话，怎么可能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