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肚,度数不,脑里有些乎乎的,还没到影响思维的程度。表叔给他夹菜,对面的斋藤先生已经摇晃着,坐都坐不住。
斋藤先生已经说了很多的醉话,他是个年过八旬的老人,是这里年纪最大的一位,还很朗,昨天还和老友们去爬山。
他嘴里述说着曾经与香取父母的回忆,他们三人小时候是邻居,后来各自搬走之后,过了几十年才重逢,也很好。
当年他把养老钱都掏来给香取遥填债务,这对于单一辈,老了无儿女照料的他不是件明智的事,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这么了。
除了山本武之外,斋藤先生是借了最多钱的人。在香取遥还完钱后,斋藤先生也终于有钱住了养老院里。
他绪激动,在他人的劝心也无法平复。“看到小遥现在有息的样,你父母在天上也会为你兴的。说实话一直很担心,你生的时候小小一团,叫声和猫儿似的,你爸妈非常的愧疚,好多次都朝我哭呢。”
因为愧疚着自己年纪这么大才生香取遥,非但不能给对方带来优渥的生活,还让他从小疾病缠,香取遥在小时候也经常听到父母的歉语。
“以后啊,我们小遥就可以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斋藤先生如此说着,又自己倒了杯酒,一了之后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今天是香取遥20岁的生日,他现在还穿着一的成年礼的传统和服,一群亲戚和父母的故及他们的女,他们凑钱为香取遥举办了虽然算不上非常隆重,但已经是力所能及的成年礼。
在这个大包厢里,来来去去的好几拨人和他说话,他们说到最多的,是祝福香取遥未来的生活。不再被债务困扰,不用再被债务中染上的两条人命而束缚,所以这些温柔憨厚的人才没有拒绝香取遥当初决要偿还债务的决定。
只是谁也没想到,原本以为这辈都拿不回来的借款,会在这么短时间就结束。若不是怕他们生气,香取遥说不定还要奉上利息。
“对了,小遥现在有喜的人了吗?”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问。她是香取家唯一还活着的与香取遥父母同辈的老人,香取遥的父亲是他那一辈的幺,这位老太太是大他四岁的堂。
对于辈来说,提到关心小辈生活时都会打起神,就连几个醉得转向的人都打起神侧耳倾听。
“我们小遥得这么好看,又是收很的知名漫画家,一定很受迎的啦。”
“这可不一定,小遥为了还钱现在还住在那个小破租房里,小可怜见的,明明搬过来和舅妈住就好,就是太犟了。”
“毕竟我们那里是乡啊,小遥是东京大的,不适应大阪的生活。”
“爷爷,你孙租的地方还没小遥好呢。”
“那怎么能一样,你有小遥一半贴心吗?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小遥可是我们香取家得最好的孩,小时候大家都怀疑是不是抱错了。”
大家的话题越跑越偏,香取遥无奈的看着几个开始吵嘴起来的人,偏又见到老太太朝他挤眉,他笑了笑。
“恩,喜的人啊,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