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只柔荑在我脸上慢慢抚过,酥酥的甚为舒服,我没睁,让她误以为我是在睡梦之中,我们俩在一起那么久,她知我睡觉时的死样,沉睡的时候如果来地震,死的第一个就是我这样的。
“清……”我听到秦楚发微弱的呢喃,随后她轻轻叹息一声,“为什么我觉自己快握不住你了”
仿佛过了几分钟,她的手心沁细细的汗,“我知,你不是那受人牵绊的男人,或许我也不是那能束缚的了你的女人,你是个怪胎,对么,他们都这么说,我也这么认为。”
“为什么,为什么我觉我离你越来越远了,我真想听你在我耳边认认真真的告诉我,你不我。”悠的叹息声之中,我听到了秦楚心里最柔的声音,我没有睁开睛给她惊喜,秦楚她不想让我知这些,即便想,也会装作不想。
后来秦楚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五官,再到后来,她离开了,听到房门关闭那一刻,我才猛的睁开睛,脑门上都是她留的余味。
晚上的时候,我对秦楚说我要回家了,她睁大睛问我为什么,我说上元宵节了,我得回家报,过完节就回学校,那时咱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这句话我说的很真心,她的睫微微颤抖了一,对我了,并未多言。
第二天我们和程俊涛唐铭泽一起吃了顿饭,他们俩在言语之中表达了很烈的挽留之意,而我去意已决,也对他们说了实实在在的理由。他们只好在骂我之余给我践行了,秦楚在饭桌的言谈举止没有什么迥异之,可我从她的神里看到了淡淡的失落。
其实我也很失落,但我不得不走,我们两个人在无形之中现了裂痕,短暂的分离是最好的疗养师。
我始终也没对秦楚提起夏沙,我怕一旦提起来,我就会认真的对她那晚上发生的事,而我在那时并没有好充分的心理准备来应对要发生的局面,所以才会只字未提。
走之前秦楚带我去了她们家,陈小芸在得知我要回家之后,脸上有着难以掩盖的喜悦,尽她掩饰的很好,可还是被我看了来,无论我对她们家过什么,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未曾变过的,在她里,我只能算是秦楚的男朋友,嗯,还是一个相当不合格的男朋友,若是她闺女听话,我恐怕早在半年前就是孤家寡人了。
去车站的路上只有秦楚一个人陪我,我们两人在车里并未说话,一路上只听那司机师傅在抱怨当今社会的混,他说他想造反,但是怕没人跟他一起玩,我说大哥你不用怕,你要造反,我第一个投奔你去,那大哥一激动,油门差当刹车踩了,他满脸兴奋的说,兄弟,到时我是山大王,你就是二大王,我给你抢二十个压寨夫人。
我指指旁边的秦楚笑着说,大哥,你不觉着我有这么一个压寨夫人,其他就不用了么。
他从后视镜里仔细看了秦楚,说她的比苏漂亮多了,我问他苏是谁,他说是孔令辉的老婆,我说打兵乓球的哪能比我的压寨夫人好看,他说你这小伙怎么那么不时髦,人家苏是拍电视的,不是打乒乓球的。我说那她找了个打乒乓球的,早晚都的像乒乓球。
秦楚悄悄的握住我的手,在我手心上划了半天,可我愣是没觉来那是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