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了一顿,并且对我说了我平生第一回被称呼的俩字——氓。
我发烧时,老爹骑着托车在公路上飞奔着,闯了很多红灯,差跟七辆车亲密接;教室里,盈盈趁我课间睡觉时,从外面捉了一只螳螂顺着脖颈的开去,的我一把掀翻了桌,杯里面的溅了她一。
球场上,我和兄弟们臭汗遍,时不时的叫骂几句狗日的。
中毕业那天,课本教材被我们在教学楼端烧了个光,晚上,许多人喝多了。
刚大学时,盈盈脸上都是兴奋到极致的表,并扬言要学跆拳收拾我。
刚宿舍,小三背着行李在我打扫完卫生时突然现,并递给我一支烟。
在机房里,看到《浪的青》,开始结识“浮生若梦”,也就是秦楚,她的那篇文章让我沉思许久。
第一次在场上见到秦楚,那天飞雪漫天,她如一朵雪莲,绽放在雪中。
盈盈生日那天,小三的炮姗姗来迟,被他一顿臭骂,盈盈宿舍里的女同学和我们兄弟几个还有秦楚,都张着嘴笑个不停。
有那么一天夜里,盈盈电话里对我说:我喜你,只在今夜。
秦楚的泪,盈盈的泪。
还有白恺,小,梁晨,小涵,王程,薇薇,纪晴,KTV,打架,天津,程俊涛,医院……
想着想着,脑里突然一片空白,什么画面也没有了,仿佛那都不是我的轨迹,我茫然的睁开睛,过去呢,到哪里了?我所经历过的那些人和事,到哪里了?我呢,到哪里了?我又闭上,希望自己能再回忆些东西,可我让自己失望了,脑里除了黑夜就是白天,白与黑互相纠缠到一起,在我脑海迅速旋转着,转着转着,仿佛形成了一个大的漩涡,顿时痛异常,忙睁开,很奇妙,睛睁开的一刹那,一切不适都烟消云散。
起端坐桌前,阿胜给我沏的茶还兀自冒着气,时间看来没过去多久,将茶杯放在嘴边缓缓了一,不甘不苦,如同现在的我一样,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如阿胜所说的神经病,脑里怎么总是突兀的冒那么多奇怪的东西,我的行为逻辑和思考方法,在自己现在分析开来,好像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去的。
轻轻放茶杯,燃了支烟独坐于窗前,外面一片漆黑,如果没有这房间里的灯泡,我想我可能会认为自己在地。右手支起,我凝望着前的将军,他在燃烧,冒缕缕青烟,如一个在风中舞蹈的女,临风轻舞,彩衣飘飘,她在冲我笑。
雄壮的国歌声响起来那一刻,我被吓了一,因为周围一切都很寂静,阿胜和朵朵已经睡着,我甚至模糊听到了阿胜的呼噜声,拿起手机,果然是盈盈打来的,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我就知,除了她,很少有人会在这么晚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