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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随应着。

第二次失恋是她考上中，已经在东京读书的莲司回来时再次说起同样的话。她渐渐到地方恪守古老传统大家族的窒息之，成为莲司的新娘不是西川家给她的选择，成为西川家的新娘才是。她到绝望，如果被莲司抛，她没有再选择的机会，嫁给谁，她没有反抗选择的余地。她哭闹着，要和莲司一起去东京。莲司的姑姑提条件，要是提前订婚就可以。她还太小，不知这是西川家绑住莲司的计策。莲司是温柔的，即使他不喜自己，也会答应。她知，西川家也知。

爸爸打来电话时，声音凝重。莲司在旁边面无表，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

她是被剩来的，还在朝前走的人。

看着电视里不停播报的新闻容，由绪突然觉得一切都像梦，现在则是半睡半醒的混沌时分。

教授打着呵欠来，翻起新闻，“太好了，可算是死刑了。真是罪有应得啊。”

二十年前宗教团Delta（デルタ）主犯被执行死刑的消息已经在新闻里动播放快一天了，连早上护士给教授送来的报纸也赫然印着标题，超过两个版面的详细叙述。他知的，在这里被展现的只是一小分，那些冰山一角林林总总发生的悲剧和惨案，是新闻远远及不到的。比如关于他正在经手的。

成为莲司的未婚妻，去东京上学。她开心兴奋，视野打开，看到更多，曾经想要相夫教，为一个家族付一切的梦想消失了。虽然她还是喜着莲司。

“我……我想刑警。跑现场搜查的那。”她这样告诉莲司。

那个时候，莲司正和家里抗衡，要放弃继承家里的医院去中老师。只有由绪知，他的改变是在去大学附属医院实习时发生的，他到底经历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见到了谁，她不得而知。但是，是个转折。接着，西川家的家主，莲司的父亲意外去世。

“什么？”教授跟着他的神到桌上的书，“啊……考生用记忆换取记忆的故事吗。你对这个故事也太过分执着了。好不好，只有他自己本人知，我们是不能帮他定论的。”

之后的一切，混荒诞，像被人了快键。

带着愧疚，带着罪恶。

“这样真的好吗……”他轻声问。

“小泉这个姓不是用过了吗？我记得你在报告里写过这个名字。”

教授转过，盯起他面前被密密麻麻拼贴的墙面，其中一角，是无数的名字，略过“津田真树”到“新田辰”，问：“这次又取了什么名字？”

莲司只是微怔，说：“好啊。”又欣地说：“由绪，你大了。”

“去趟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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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微笑：“我害怕的不够多。”

一转，居然也十叁年，距离西川夫妇离世已经十叁年了。距离震惊社会的无差别杀人事件也已经过去二十年。

最后一次失恋，是见到幸果，松本幸果。冷淡的神，过分成熟的语言逻辑，让她一开始对这个不符合自己年龄的女孩多了几分忌惮。也因为莲司看她的神，很不一样，复杂又灼。从来没有过的。

“那个是她自己造来的记忆，一个同学说过的姓。我还没用过。”

从小，她向莲司要什么，莲司没有给过她呢。她以为他是在说胡话。在这里，没人能违抗西川家。而且，死去的妈妈不是经常说和莲司结婚就是最幸福的事吗，爸爸也说了，只要想着成为西川家的新娘就好了。想要嫁给自己喜的人，只为了对方而活，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此时，她还不知隐藏在匆忙举行的葬礼后的荒谬事实。对自己疼有加的辈突然离世，警察在家里来来回回中，更加定早就成型的愿望。

共同目睹莲司父亲家暴现场后的阶段想法。

“我就说嘛。看来我的记还不错。”教授举起茶杯，抿一，“最近她的状态是越来越好了。只要稳定，陷在混的记忆中，也没什么不好。总比她不停喊闹自己是杀人犯，过激反应要好得多了。”

既然已经大结局，她决定不浪费这个休息日，还是想亲自告诉某个跟她一样，清醒着被剩来的人。

“晋治。小泉晋治。”

教授走到他边，拿过另一本书，“专心医生不好吗。是神科医生的名声太难听吗？本职

看他神迷离，又接着说：“她也一样。你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十叁年来，你已经了很多了，已经够努力了。”

“午你打算什么？”清把抹好黄油的面包片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