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开试图从魏忱严谨端正的神色去揣摩他的情绪,对方一向不会让人看出他究竟想了什么,那么严肃的开口让自己马蚤,夏开跳起来的情绪转而冷却。
他缩了缩脖子,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子架在身后:“老师,我只是跟徐杨随口胡诌。”
魏忱抬手碰了碰他的下巴,指腹从唇边划过,微微一按。
“下次不要说那些话。”
夏开说好。
他的老师反复两次提及这事,可见真的不喜欢他出口成脏,他还没胆肥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魏忱的权威,以前之所以敢作,还不是因为对方任由他胡作非为。
等魏忱脸色缓和回来,夏开绕到自以为比较安全的距离,思量之后,继而说:“老师,我不喜欢徐杨,他对你有意思。”
想攀魏家的人不缺徐杨一个,唯独徐杨在魏家晃来晃去,老太太还把他当成魏忱的童养媳,夏开想想就更加不爽快。
他的占有欲实在来的莫名其妙,最没资格去质疑这些的是他,偏偏最近每日每夜发了疯似的都在想。
夏开异常认真的问:“我知道您不喜欢,甚至可能对他都没有印象,我说的话会不会让您觉得我心胸狭隘,不可理喻?”
魏忱难得勾了勾嘴角,心情看起来相当的好:“老师不介意开开再不可理喻一些。”
夏开如同看着一个怪物:“老师,我想知道您对我的底线。”又或许魏忱对他根本没有底线呢?
他被自己自恋的想法抖起了鸡皮疙瘩,想完既是开心,还萌生羞耻。
魏忱忽然开口,平静得对他似乎陈述一个事实:“无法无天,胡作为非。”
任夏开上天入地,天也是魏忱的天,地狱深渊,只由魏忱一手遮着,夏开不过是他网中肆意扑腾的鱼。
魏家掌权人身边跟了个妖艳贱货,衣服恨不得挂满钻石,生怕不知道他有多受宠,从头到脚都在炫耀。
这些只是外面偶然传进夏开耳边的话,他们进不来不代表不能走漏点消息,原来传出去的或许并非此意,所传之口多了,意思就也完全变成另外一副样子,显然并非一件稀奇事。
夏开在楼下大厅天天听到老太太唉声叹气,她在魏忱面前俨然一副严肃寡语的姿态,争过一次没有效果老太太放不下颜面自然不再当着魏忱的面争,她一心想让夏开知难而退,专门在夏开面前怨声叹气。
徐杨每天都陪伴在老太太左右,如果他已经进了魏家的门,的确是个合格的高门儿媳,可惜魏忱看都不看徐杨一眼,有时候夏开都觉得他是不是被老太太思想控制太深,何必吊死在魏忱这棵树上。
但魏忱这颗大树确实有比拟森林的实力,吊死在魏忱身上似乎没哪里不对。
alpha的眼中含着温度,夏开被那股温度看的浑身燥热。他过去和魏忱稍微保持了一点距离,没伸手碰对方。
“老师,您摆出一副正经脸色跟我说这样的话,只会引诱我更加想和您搞暧.昧。”
夏开现在认为他的老师其实才是搞暧.昧的高手,手臂忽然绕上魏忱脖子,偏过脸去亲。
在清醒的时候做出冒犯魏忱的举动简直让他全身着火,耳根子红通通的,唇笨拙的亲碰,也没加深探入,盘旋在外围索取。
夏开舔了舔魏忱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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