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对方寒暄了几句,船上主事的人就跑过来了,双方关系这么好,他也没隐瞒,如实的把事说了说。我不缺钱用,对货也没有兴趣,然而对方一讲,我随即就上了心。
“约莫有两天了。”主事的人摸着脑袋想了想,:“就是两天前,旁门几个狗日的驾着船从小河那边跑到这儿,看样贼眉鼠鬼鬼祟祟的,咱们跟旁门不对路,这又不是他们的地,所以几个狗日的一现,兄弟们就盯上了。”
说不话。
“兄弟们在河里混了这么多年,里是有的。”主事者:“旁门的王八羔肯定是在这儿捞什么要的事,咱们想着,等他们把东西捞上来以后,过去直接抢了。”
旁门和沙帮之间恶斗过几场,已经积怨很,沙帮的人看见这艘旁门的船,就知不是普通过路的船,估计是要搞什么事的。沙帮不动声,一直暗中观察,其实是想到了节骨上偷袭对方。
“估计是遇到东西了,就在。”主事者丢酒杯,就朝那边跑,不等他跑过去,两条被勾住的船突然挣脱来,收不住力,嗖的窜去很远。
这个时候,河面上那莫名的引力更了,好像一块磁铁,牢牢引着我的目光。那果然是一艘沉船,而且沉河底不久,竖直着从缓缓的浮。当船面三四米的时候,旁边的人都惊呆了。
沙帮的人死盯着这条旁门的船,从半午一直盯到夜,到当天半夜的时候,旁门的这条船突然就沉了,毫无征兆,整条船连同船上六七个人,无声无息的沉到底。事有蹊跷,也有邪门,但沙帮的那些人就觉得旁门想染指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所以旁门的船一沉,沙帮上调来一些人和两艘船,想继续打捞,看看究竟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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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我抬朝河面那边望了望,这段河很平缓,又是冬过来的季节,底比较低。我并不想浪费时间,手不该手的事,然而就这么一望过去,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面好像有一莫名的引力,在不断引着我。正因为这样,我索就留来,想看看沙帮能从面捞什么。
哗……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在河边来回游的两条船突然齐齐的顿住了,好像的犁一勾住了什么东西。沙帮的采砂船吃很,装着达,动力劲,然而两条船一起轰鸣,却被勾的死死的,动弹不了。况有意外,几个正喝酒的人一起站起,抬朝那边张望。
“姑爷,再来一杯……”主事者几杯酒肚,脸就红了,着酒气,:“姑爷你这是到哪儿去?跟兄弟们多闹闹,等这边事儿好了,咱们开船送你走……”
“姑爷,你在岸边呆着,我叫兄弟们打几条鱼,咱们喝几杯。”
哗……
的人打了几条鱼,开火在岸边炖了,主事者还有几个年纪大的老伙计上岸陪我吃饭喝酒。我们一边喝酒,沙帮的两条船一边在当时旁门沉船的地方来回缓缓的游动,这两条船上都拖着犁,那是一大的铁筢,专门从搜寻型较大的东西。来来回回拖了半个小时左右,没有什么发现。主事者也不以为意,这本来就不是要事,能捞的上来最好,捞不上来也不损失什么。
这艘沉船的船上,一溜儿吊着六七个人,吊死鬼般的吐着,正随着沉船的起伏缓缓的晃动。
又是一阵涌动的,我看见面上微微的一个直立朝上的船。旁边有人望了两,失声:“是旁门那帮孙的沉船!怎么好端端的自己又浮上来了!”
河面上冒一片,浊浪,开了锅似的咕嘟咕嘟冒泡。大河的本来是浑浊昏黄的,然而这时候,我们一群人清楚的看见,泛滥的像血一样猩红。压船人拿着一把桃木剑,在船来去,又喊又叫,但是喊了两嗓,血红的轰隆涌到船,把他拍的就地打。
“的东西压不住!要翻沙了!”船上有一个带着帽的老儿扯嗓大声喊叫,河滩人很迷信,像沙帮这样的大团伙外比较重要的生意时,都会带着压船的人,压船人基本上都是神汉或者茅山士,专门对付不净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