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古董地窖恶犬(2/2)

“张家堡每家都有地窖吗？”

“不栓，但东旭家的院门整天关着。”

“大爷，您不要着急，慢慢写。”李云帆一边说，一边递上一支香烟，同时着打火机把张福清手中的香烟着了。

“她说，每次到豆腐坊来买豆腐都要起大早，不如一次多买一，多吃几天，反正天冷，又不会坏。”

“张东旭家的地窖在什么地方？”

“在什么地方闪了一？”

“张福海经常在外面夜不归宿吗？”

张福清是一个有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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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说张福清的父亲除了卖货，还兼带收购古董。”

“我们听说张东旭的父亲是一个卖货郎。”

现在再“不了了之”一次，名正言顺。大家不要忘记，这只是一个历史遗案，对刑侦工作者来说，任何一个案，谁都不能打包票，更何况是一个历史遗案呢。

张福清了一，然后拿起笔：“有一次，是晚上九钟左右，东旭刚来豆腐坊，他看到姚虹桥从大埂上走过去的时候，就说想起一件事，要回家一趟，结果，我看他没有回家。”

“就这么明明白白地放在家里吗？”

李云帆用嘴问，张福清用笔写，这谈话方式，李云帆也经历过，但由于张福清的文化平比较，所以，双方起来，还是比较畅的，就是笔者的叙述稍微费事一。

“过去经常夜不归宿，这几年天天回家。”

“过年以后。”

凶手梦都没有想到，他们所遇到的对手，竟然有这么大的耐心。

“地窖平时放什么东西呢？”

张福清，同时用钢笔在纸条上写：“他经常从乡亲们手上淘换一些古董，东旭家现在还有一些古董。”

“在姚虹桥家屋后的树林里面。”

张福清了一。

卞一鸣和李云帆互相对视片刻。

“在东厢房和厨房中间，地窖旁边还有一个狗窝。”

“张东旭跟踪姚虹桥了？”

张福清了一。

单就张福清提到的两件事，我们就可以得这样一个结论：张东旭在暗中监视姚虹桥一家，当然还包括关景儒等三人。

“您是不是想说，张东旭对姚家和三个外乡人特别关心呢？”

“问什么？”

张福清了一烟，将香烟换到左手上，拿起笔继续写：“我侄女儿小红到后山去砍竹，天黑还没有回家，嫂让我到山上去迎小红。我在山上迎着了小红，在山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在树林里面闪了一。”

古董应该是收起来的。

“怎么一买那么多豆腐，自从那三个人来找过姚虹桥以后，姚虹桥的老婆每次都要买三斤豆腐，东旭也跟我嘀咕过这件事。”

“冬天储藏山芋和大白菜。”

“东旭曾经问过姚虹桥老婆好几回。”

“是张东旭吗？”

“什么时间？”

张福清。

张福清表示认可，同时在纸条上写：“我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我认识他上的衣服。”

“对，那条狗非常厉害，不什么人，见着谁就咬谁，它平时一声不吭，在张家堡，没有人靠近它的。小孩路过东旭家都绕着走。”

“他沿着大埂朝南去了，东旭家住在村的西，应该从豆腐坊的门朝西走才对。还有一次。”

“姚虹桥的老婆是怎么说的呢？”

张福清。

“张东旭一直把狗关在家里吗？”

“张东旭家的狗不栓起来吗？”

“东旭家肯定有古董，但放在什么地方，我不知。东旭家有一个地窖。”

“张东旭家还养了一条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