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悲剧的因果就此结束(2/2)

“简直就像你记忆中以前的我一样，对吧。”菲笑着问。

伴着老熊人最后的微笑，菲化作尘土于琉璃前飘散，将琉璃对他抱有的一切复杂与那蔓延数十年的持，信仰，执着，追求尽皆化为虚无。

“这怎么可能，明明是两个相斥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琉璃侧过脸：“这事，我……”

“你……”琉璃有些失神：“菲……叔？你这幅样，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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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我不求你原谅，但是……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前所未有的全新形势，所以……作为一个和你父亲母亲一样将人生全投渚于落中的人，我只希望你能认真抓稳手中的一切，让族迎来属于自己的未来，找到属于自己的路，真的……拜托了，未来的熊者。”的破碎愈加烈，菲也已经到达了尽：“我曾寄希望于信仰，认为信仰会是我们所有人的归宿，不过……至少那边的神使与神仆不是我们应该礼拜的存在。最终沦为被他们役纵的存在损害我最重视的东西更是从未想过的凄惨结局，所幸……悲剧的因果就此结束，我终于可以安息去面见你父母，将我们三人这五十年来所有的悲叹，兴奋，痛苦，凄凉，希望，绝望悉数结算。”

“没错，但是只是一半是假的，你所见过的我的一面是确实存在的，但你现在知的这些也是确实存在的，这两者拼合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菲。”菲认真说。

“再见了，小琉璃。”

“那也不错啊，毕竟我对你确实有着不少怨念。改革族的手段太过暴力，完全不考虑后果，与佣兵的合太过武断，完全就是欠考虑的小孩过家家，为一族领袖居然陷腹地冒险，完全就是无谋的现。”说着，菲伸手放在琉璃额前弹了一：“将整个熊人族给你这样一个小孩，我是一百个不放心，如果我还有半条命，我一定会现在推翻你的统制，让整个熊人族听从我的命令行动……但是……已经没有那选择权了，所以啊，尽快成熟起来吧，新任熊者，你肩上的担，那些族人对你的新任，好好掂量一它们的重量吧！”

“个这东西本就是互相矛盾的，而要成事，走到位的人更是无时无刻在矛盾中徘徊，你父亲是个很大的男人，所以他能在那个位置，我和你的母亲比较弱，所以只能伴在他边辅佐他。”菲说：“无论是曾经对你的杀意，还是决你母亲的事，都是一些位置上的无奈，是我们昔日冲突发展扩大到最后谁也无法停的牺牲。”

“菲叔……”琉璃轻声说。

然这么温和可一不像你啊，我还在期待与你的第二相互厮杀呢。”琉璃呵呵笑着。

“但是记忆中的你都是假的不是吗，是你建议父亲小时候丢弃我的，也是你鼓动父亲杀死母亲的，不是吗？”琉璃咬着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