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画面再度快速转换,九方桃心中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它说九方家的人护着那个凶手,看样子不像是空穴来风,难不成九方家真的还有除她以外的幸存者?可无论如何,即便是本家人,如此护着那个丧心病狂的凶手,她也必须与之为敌。
周遭飞速旋转的场景再度平息,九方桃发现自己此时的视角是在一间屋子的窗外,她漂浮在空中,像是为了让她更清楚地看明白眼前的一切,恶灵此时正飘在她身边,龇牙咧嘴地怒视着窗户的方向,却迟迟没有的动作,她定睛细看,只见窗户外隐约像有金色的波光流过,散发着神圣的气息,仔细寻找源头,却是一张贴在窗户上方的符纸起作用。
恶灵变换着各种方式想要避开符纸的屏障,可无论它从哪个方向袭击,都被金光阻挡在外面,周围阴气愈发浓烈,可那阵金光却像天然的保护圈,将屋子里的人牢牢护住。
而那张符纸,九方桃却太熟悉了,那是她们九方家祖传下来的盾壁符。
昼日交替变换得飞快,每日夜幕降临,恶灵便回到自己家,千方百计想要破盾而入,却每每被盾壁符的威力阻挡在外面,直到黎明将至才悻悻离去,一连七日皆是如此。
直到第八日的深夜,从窗户里的屋子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接连好几声。
“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这个贱人和奸夫的孩子!”随着又是一个玻璃花瓶砸碎的声音,九方桃听见男人歇斯底里的吼叫。
“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的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屋里响起另一名中年女子的声音,似有些惋惜,又似有些无奈地道,“你实在不该杀了她,她待你不薄……”
“闭嘴!!!”男人大喝道,“别跟我提那个贱人,她给我戴了多少绿帽子,以为我都不知道吗?有孩子?那也不过是那个奸夫的种!死了才好!”
“你用不着对我呼来喝去的,我保你这么多天,却希望你能意识到自己冲动所犯下的错误,警方没有怀疑你,她变成厉鬼也找不了你的麻烦,并不代表你没有做错。”女子的语气愈发不满起来,她相助他在先,不说恭恭敬敬地礼遇,起码也该客客气气的,哪有他这样把她当个下人一样整天想吼就吼。
“我错什么了?我问你,我他妈做错什么了?”男人像疯了一样地质问道,“那个贱人不该死吗?那个贱人和她肚子里的野种难道不该去死吗?我好心送她们去见上帝,她应该感谢我才是,她那样不守妇道招蜂引蝶的女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该下地狱的是你!”女子也开始生气起来,声音都略微有些颤抖,“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管你!做出这样荒唐的事还一点不知道悔改。”
“那你滚啊!你滚!你别管我了!”男人一气之下又砸了个东西,对女子怒吼道,“你不滚是吧?好啊!我滚!有本事你别来找我!”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匆匆的下楼声,没一会儿一楼的大门便打了开来,男人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径直坐进车里,驱车驶向了远方,九方桃望着他离开的方向,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恶灵,就见它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四周阴风大作,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
不多时,方才说话的中年女子也从门里跑了出来,九方桃这才看清她的模样,大约四十来岁年纪的贵妇人,打扮也显得身份高贵,只见她站在门口张望了半晌,抬起手来掐指一算,神情便紧张了起来:“不好!”随即虚空画了个符,周围起了个小圈,圈内有阵风,她往前迈了一步,便消失在了原地,九方桃记得,这是苏黎用过的时空扭曲术。
周围的环境再次变换,稳定下来之时,九方桃发现自己来到了一辆车的后排,而司机正是那个冲动跑出去的男人,此时她坐在后排靠右的位置,那恶灵就坐在她的身边,挂着一抹笑意看着眼前这个她求而不得已久的猎物。
之前有高人相助动不了你,如今你既自投罗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九方桃此刻仿佛能读懂恶灵的思想,车内的温度越来越低,没一会儿就好像在冰窖里那般寒冷,正在开车的男人似乎也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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