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变成受害人(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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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怎么作犯科？新型的杀人手法？让人家两个礼拜就活活老死的话，法医能验来吗？”

“摄这个药两个疗程之后，你的整个机能会全面老龄化状态，但这状态是可逆的，不像真正的衰老是细胞本停止分裂和更新，而是像科幻小说中所说的冬眠一样，的大分机能被暂时冻结了，唯独剩站最后一班岗的哨兵还保持着活跃状态。”

接着说：“这我倒是没想到，可以考虑加重px13的剂量直接致命，你觉得呢？”

真是诚实得令人发指。

这药的原理、成因、测试过程，诸如此类的专业术语，老一句没听懂，唯一听懂的是它的作用。因为特意用了我绝对可以明白的大白话加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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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呢？”我恍然一悟，心立刻就激动了，“二位兄弟实在是义薄云天，这是要我隐姓埋名，改换面，逃脱奇武会的掌吗？如此大恩大德，真是没齿难忘啊！”

后脑勺：“所谓的衰老，就是你的渐渐陷一抑郁的状态，各活动都慢了来，尤其以细胞的分裂和新陈代谢为代表。后来它们就不只是抑郁了，脆开始绝望，估计它们想的就是，，老们不想了，就这么着吧。于是一切更新都停止，只有最后一班工作人员站岗站到死。”

变成空旷林地上赤平放着的一块鲜，等待森林里的狼闻到血腥后，寻迹前来。

他们俩异同声：“法医懂个！”然后换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神，好像被我提醒了什么事儿，那火四的觉真是邪恶得没法儿说。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原来是为跑路开发的。

老实说，我现在的心境非常苍凉，而且还伴随着一阵不祥的恶寒：“你跟我说这个吗？”

他们俩看我的神跟看唐氏综合征成年患者一样。

咪咪，了一个待会儿再说的手势，然后转回我这儿：“我们的客主要是用这药代替整容和易容，成本更低，效果更好。”

“那你们俩研究这个是想要残志、老有所为吗？”

咪咪都不眨：“不，我们纯粹是为了帮人作犯科。”

他走过来接过手里那瓶药：“这个，是我跟联手研发了差不多三年才几乎成功的一新药，没有任何药检查机构会批准它上市，也没可能大规模生产。”

吃药那一礼拜的心路历程我完全不想回顾，痛苦还在其次，主要是那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冲击叫人实在受不了。

望了一咪咪，后者抄着手站在窗旁边，睛亮得跟两个灯泡似的，他的风格更加直接：“我们要把你变成受害人。”

“哪有，明明说了，我们要把你变成受害人啊！”

你想想，晚睡去还是一条八块腹肌生龙活虎的壮好汉，第二天早上起来，大小便一小时一次，连自己的都控制不住了，肌也全面松弛。偏偏这场面对和咪咪两个贱人来说比泷泽萝拉全自摸还，有动静就围过来，手里捎带的那些扎的的就全都开始从我上往外取东西作测试，我一看到就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于是，老年男人，独居，有轻微残疾，孤僻，中产，生活质量上乘，就是现在的我。

他承认：“否则我们上哪儿拿到那么多钱开发新药？这玩意儿钱的速度比你清明烧纸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