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于十号酒馆老板的德行,那是要逆天啊!
“你选一个,另一个就没事了,你两个都不选,就两个都得死。”
“总得搏一搏吧。”
他说得很随便,很没心没肺,但逻辑无懈可击。
我吞了吞,展开那两个纸团,盯着看,就像在看爷的项链和宝格丽的金笔,在看拉菲和善本书,在看价值连城的元青罐。
我希望有一个人的名字上会浮起一层血,那些受害的无辜老人将冤魂附于其上,向我传达昭然若揭的暗示。
室寂静无声。
但两个名字还是呆呆地在纸条上刻着,毫不生。
它们只是圆珠笔写成的两个蓝名字。彼此之间,毫无区别。
尽和咪咪都没有看我,但他们都在全神贯注地等待,那被期待却知自己无能为力的觉像刀一样刮着我的脑,脑都被刮得要发了。
我猛然把那两个纸团一丢:“我不到。”想了想,我纠正了自己的说法,“准确地说,我不到只看名字就判断。”
“我要看到活生生的人,要有足够多的时间观察他们。”
咪咪好像早就预料到了我有这个要求,他给了我一个痛快:“难度不大,明天就满足你。”
然后,他转过去问:“那个病人会什么时候到诊所?”
看了看表,面无表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已经上来了。”
这时候门铃叮咚一响。
脆利落地将上的外一脱,穿上白的医生制服,不知上哪儿摸了一副平光镜上。我在懊恼中还有闲心八卦:“什么病人啊?”
咪咪在旁边说:“芝加哥警察局前任总局。”
我咽了一唾沫,被这个伟大却非常不应景的衔镇住了:“你,是准备跟人家自首吗?”
咪咪一笑容都没有:“哪有,我只是拿他的命跟他换东西罢了。”
当天半夜,给前任警察局总局朋友看完病,咪咪和又循例失踪了,这两位上的可能是血鬼的医学院,否则没法解释为什么他们如此偏在月明星稀的时候大展拳脚。天亮的时候回来,门铃得震山响,叫我到大厦停车场后面的空地集合,我去一看,得,一人开了一辆车。
我了睛,实在没法相信自己的视觉能力。
但我的大脑据它对前人的了解,认为这一切都是合乎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