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本不会理你的邮件吧。”
看我实在帮不上什么忙,还经常堵在门发愣,好心递给我五十块钱和一个能在耳朵里的同声传译,说这是没投放市场的实验室级科技产品,可以同时传译四语言。叫我楼去汉堡王吃儿东西,而且务必要吃久一,最好等天黑后再上来。
我这辈没来过芝加哥,上辈也没来过,地图上所有的街名对我来说都十足陌生。
是芝加哥的骄傲,全最的天大楼,现在在全世界也能排上号,不少游客排队在那儿等观光梯上天台看风景,每个人都一副兴奋激动、傻乎乎来大都市见世面的样。
把我血都卖光了估计都住不起这儿吧。
好言相劝:“没事,他们不会揍你的。”
我没奈何了门去吃天杀的汉堡,传译很好用,但解决不了不会说的问题,所以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哑,给予了我格外的照顾。
只有两个是例外。
但不到我考虑卖不卖血的事,咪咪大摇大摆就去了。说起来他的行比我还寒碜呢,偏偏人家似乎对此毫无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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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则直接对我的张绪表示不满:“你怕个线,我们是租好吧,给钱的大爷好吧,米饭班主好吧,他们要对你敬礼的!”
汉堡王只耗了我半小时的时间,估计和咪咪在上面才刚刚开始装无影灯,什么好呢?脱衣舞俱乐可能会在哪个区呢?
每发现一个名人即将英年早逝,他就大喜过望,那德行实在难以形容。
我问他这是在吗,他就指给我看:某某印堂发黑,估计已经得某某病到了第三期;某某手指甲有黑斑,边缘锐化,癌细胞正在潜伏期;某某嘴角搐被拍了个特写,神经控制肯定是了问题。
开始的两天咪咪宣布要倒时差,总是猫在空空如也的房间的某个角落里蒙大睡,照他那投的姿态来看,我好几次都怀疑他是不是直接死了。对他的了解很,叫我不要去他,而他自己所的事就是不断地看电视,买大量的本地杂志和报纸回来。本地的电视,本地的报纸,尤其专注于社版,尤其专注于登了大幅狗仔偷拍照片的那些八卦消息。
“等他病得要死,他就会理了。”了个结论,“这些,就是我们的提款机,你知吗,丁通?”
我觉得他至今没被绑票的盯上,一定是在祖宗坟上烧了香啊!
这么混了好几天,某一个半夜,咪咪忽然跟鬼上一样从角落里鲤鱼打般爬起来,打开冰箱找了两个和一碗冷饭——都是我们这几天去唐人街吃饭打包回来的残羹冷炙。他三两吞去之后,穿上衣服就了门。我眺望着窗外半夜三更的芝加哥连鬼都没几个的空旷城区,心想他这是要门去打劫吗?
他先是自个儿爬上楼,打开门喊了一嗓叫我们准备着,然后上述一切东西都被专门的人通过货运电梯和安全楼梯有条不紊地送上来。我睡得糊满屎,一边打哈欠一边看,被前浩浩的运货队伍吓了一个趴。倒是不愧跟咪咪是多年的兄弟,只见他有成竹地开门迎客,指挥人这里卸货那里拆包,不时亲自开箱检验设备的成,一就能看是八成新还是垃圾货。
我摇摇:“幸好老不知。”
芝加哥北区,距离密歇大街四个街区,沃尔顿街。
我比那些游客还等而之,离那个楼还有一百米就开始地自惭形秽,一到大门直接肚转,和咪咪死拖活拖都没把我拖去。同是保安,这楼里面的兄弟看起来可跟我们家楼王大爷的档次相去甚远啊!
然后,他打开电脑给人家写邮件,预告这个令人激动兴奋的事实——为什么谁的邮件地址你都有?
打开随带的城市地图研究脱衣舞俱乐可能在的区域,忽然,我的睛定格在了某条街。
我哭丧着脸:“什么跟什么,你要我租哪儿?门那块儿垫脚的地方吗?”
以咪咪的素质看,如果他的专业是打劫,一定也是不世的天才打劫犯,因为天亮的时候他回来了,还带来了大量医学检验设备、治疗仪、手术设备、全新的医生制服、办公桌、接待台以及改善候诊环境用的大株绿植。
在西尔斯大楼租一个贵死人的地盘,这件事跟我来芝加哥的目的有什么关系,看起来大家都不清楚,也没人代,总之大家就这么住去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和咪咪对此也无所谓。
他上去看了一圈,找到最贵的那一空置房随便看了两,发现里面有洗手间,有小厨房,电基础生活设施完备,就上表示满意。而后从随背的包里摸一大堆绿油油的金现金,跑到业理的办公桌上一摔,说:“这地方我要了!”
最扯的是还来了个金发碧、看起来又漂亮又蠢得伤心的洋妞,说是我们的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