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并没有困扰查理太久,他觉自己全心都放松了来,语气也轻快了:“那么,如果是真的,我明天就会安排付款。”他的手往西服的袋摸去,像要拿一支笔,“或者,立刻给你开一张支票?”
杀手的笑声细微而愉快,毕竟是得偿所愿:“哦,别这么说,你不会的。”
他的优厚条件动摇了对方,班沉默了一阵,将双手合在一起摇了摇,仿佛正在天人战,然后轻轻地说:“你说得对。”
“那么,丽丝现在就在地室。”
班继续说:“我听说,你拥有的收藏品的数量也许在全国都排得上号。”
这样的生死关,查理镇定得像是在超市和人讨论今日果的成。杀手脸上掠过一丝微妙的钦佩之:“我如何相信你?”
查理的脸变了,似乎班知他有收藏的小好才是今晚最令人震惊的事,他迟疑了很久才承认:“是,你对这个有兴趣?”
不知为什么,他一儿没有怀疑班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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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一怔,意识地反问:“地室?”
“当然,你家的地室,藏尸不都应该在地室吗?”班站了起来,“我们查过你们的财务状况,你说得对,掉你,人保险赔付要很时间,而且万一警方怀疑丽丝涉嫌杀人,这笔钱我们本就拿不到。”
他看着查理,推心置腹地说:“生意嘛,应该使利益最大化,对不对?”
他的手指非常有力,像钢丝一般,几乎要嵌查理的骨。后者本能地弓起脊背,睛地盯着那把枪,但班只是说:“你在收集古印度的画拓本?”
“跟我来。只要能换我一条命,我不关心半辈是不是要为失去这些收藏品而哭。”
与班这样说着的同时,某些微茫的往事忽然涌了查理的记忆。他和丽丝是在班度的月——如胶似漆的两周,以极致的享乐庆祝他们刚刚共同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件大事,满怀不可复制的挚的喜悦。
随后,查理咧嘴笑了:“当然,为安全起见,要等明天我跟银行确认了才能领取。”他眨了眨,“安全第一。”
“此刻,撒谎对我有何好?”
这时候,无论哪一幽默都不合时宜,但查理表现得毫不勉。班意味地注视着他,忽然摇了摇:“至少你应该假装一儿哀悼,那毕竟是曾和你患难与共的妻。”他探过去,一把抓住查理伸向袋的手,“等等!”
某个神只起誓一般,十分郑重,“要是你们可以反过来帮我掉她,十倍都不是问题。”
查理机械地了,有几个字在大脑中轰鸣——丽丝死了。
这双灰睛带来的压迫力令人难受,查理往后退了一步,班顺势放开了他的手。
谁也无法预料时间会给什么路。
查理觉自己微微松了一气,无论怎么自以为镇定,肾上也并没有放缓工作的步伐。
两人对视,班有一双奇异的灰睛,晦暗得像个瞎,瞳仁很大,白非常少,但白得透明。偶尔有一阵光芒掠过,不知主吉还是主凶。
他们一先一后上了楼,第二层只有两个房间——卧室和没有窗的书房,书房里最醒目的家是一整排铜的收藏柜,柜是昂贵的货,四角装饰着的纯金雕饰,正中唯一的一格玻璃柜里放了整sommelier的手工晶杯。查理一边从书桌屉中拿钥匙开柜,一边对杀手介绍:“这是结婚时收到的最昂贵的礼,从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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