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窟窿却也不说话,而是自顾自地坐在一边,得我莫名其妙。
转过天来,天清气朗已经是十月初,冰窟窿又上了回火神崖,上次我们摆在那里的大瓦罐还在一旁,但四周的盐都已经没了。
黄队想不通地问:“窟窿,你当时这些盐撒在毕方四周有什么用?”
冰窟窿并没说话,徐队他们看到我们这模样也都站在一边,老姜盯着这东西,言又止。
良久,没什么动静,冰窟窿轻拍瓦罐数,也不见响动,他说:“盐是用来杀它的。”
说罢,一揭瓦盖,顿时恶臭扑鼻,远远地,我们闻到一鼻恶心的臭气。
只见那瓦罐里哪里还有之前那只蓝绿相间的鸟儿?只剩一罐羽以及一副形似仙鹤骨骼的鸟骨,里面到都是脓,只有那鸟骨上单独的一只脚可以确定它的份,这家伙正是之前令我们损失惨重,陷困境的那只毕方火鸟。
众人看到那只犹如火中煞神一般的毕方现在成了这副模样,都有些震惊,徐队他们估计是过来人,脸上还稍微好看,但老姜显然心里有异,他忍不住问:“烧死我两个外甥的东西怎么这样就死了?”
冰窟窿一本正经:“毕方遇盐即化,否则,不易杀。”
老姜恍惚了一阵,并没有再纠缠。冰窟窿丝毫不顾恶臭,用手捉起毕方那只奇的骨,那上面有四个凸的骨节,就像是了四个小疙瘩。冰窟窿说:“一节百年,它活了四百多年。”
我也认真看了那骨节一,却觉得这玩意儿再厉害,死了也是一堆枯骨,只是毕竟十分神奇,这毕方的火究竟得有多少摄氏度啊,竟连泥沙、钢刀都能秒熔。
徐队看了我们两,问:“我们的队员丧失掉两人,没想到这面竟然有这样的怪,这真的令人震惊且难以置信,接来我们怎么?都听你们的安排。”
冰窟窿指着一个方向:“把东西全搬上来。”
接来的几天真是把人都给累个半死,那些锁环极其沉重,为了将东西搬往火神崖不被大多数村民看见,我们只得自己用背篼搬了一趟又一趟,肩膀上被勒两红杠,火辣辣的简直不敢碰一。
晚上黄队龇着牙跟我相互抹着药酒,再看一边的冰窟窿,不由问:“窟窿,你扛了一天就不疼吗?”
冰窟窿摇摇。
“你不疼,我疼。”黄队说完话,摇叹息,“那天崖上了那么大的事,怎么就少了我呢?那可是龙啊,传说中的东西在吞吐,还有一双睛都被你们瞧见了,为什么就没我的份儿呢?”
我笑:“等咱们把那东西抓住,让你好好看个够。”
冰窟窿却摇:“不易抓。”
黄队问:“对了,窟窿,你之前说的策略,把那些铁环全串在一起,一条大锁链去穿钩钓它,这样成吗?钩放去,可那东西在的最里面,它不来,咱们该怎么手?”
冰窟窿说:“会有办法的,事备置妥当,我就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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