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有一闪亮白牙,我也报以一个微笑,大概转了一圈,没什么线索我就准备往回走了,毕竟没了胡老,这地方再怎么熟悉,那也就是个念想儿,人走了茶就凉了。
我刚往院外走,旁边几个人都笑:“小伙,这里村主任也姓罗,你是他的……”
“他是我爸。”我笑了,朝他们一挥手。这几人挥手示意:“有空过来玩,我们这里有好多好玩的。”
我,这一切都这么正常,人也很和善,几乎都是搞研究的,我来这边转了一圈,顿时之前的疑心全消。我心说,冰窟窿这家伙真是多疑。
“嘿,你看看,常年让咱们这勘探的活,唉,老胳膊老的都不中用了。”一个人叹了句。顿时他后面另一个人说:“哈哈,好好,拿到这个重大研究成果咱们也就不负领导期望,反正风风雨雨了好几十年,也习惯了。”
听到这两段话,本来之前我心里的疑问全被打消,可就在这时,一个细节突然在脑海中浮现,好家伙!
这帮人真有问题!
原本之前我没有发现任何破绽,但错就错在那两个火烧饭的人作地又多说了两句话。
既然是常年勘探,老胳膊老都受不了,那他们的工作应该极苦才对,却为何所有人的手都十分光,上连老茧都没有?
要说什么东西骗不了人,我记得胡老变了以后,醉酒叹息过,说:“这岁月啊,它最骗不了人,往往再心思缜密,最终都会在时间的洗刷破绽!”
我顿时发现这几个人有异,只是还不好完全就判,就当即往家里走。晚饭时黄队表现得极其客,一度被我爸引为知己,我这才发现,这家伙似乎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跟人打成一片。
酒过三巡,我们几个脸上有些红,冰窟窿还是老模样,我爸夹了菜吞去,兴致,就问我们:“上半天打电话,我听你们问那几个地质勘探队的人,他们搞地质的跟你们这些保护文的之间梁结得不小嘛。”
黄队:“您想啊,我们需要对地墓葬行抢救发掘,可那些人为了保护地质不让我们动,要是跟他们相上一块地,这官司递上去不打个几年可算是不来。”
我在一旁附和着,尤其跟着冰窟窿他们合伙骗自己老这事,我心里总是觉着愧疚,但一想这也是为了任务。
我爸说:“他们最近天天在西面峭上,说那些石是啥几百万年前的东西,咱山里人得清楚啥嘛,人家又有上开的证明,咱们也不着人家的事,就是合人家工作嘛。”
黄队:“不过我们这次拿的是省里的文书,罗叔,那些人手里文件是谁签发的?”
我爸却摇摇:“这我就不知了。”
悄无声息地吃过饭,黄队晚上利用组织联络系统把这些资料发回给了龙王。这支勘探队既然有问题,那给他们签发文件的人是不是也有问题呢?
晚上,我跟黄队还有冰窟窿三人挤一间房,冰窟窿执意要一个人睡,我跟黄队挤在一起。黄队问:“窟窿,你是怕自己得太苗条,我们两个把你吃了是怎么着?”
冰窟窿把偏过去,懒得理。黄队觉得无趣,开始询问细节:“晨,你说这锁龙台是东西向的墓葬,神往里,到了祭台那边刚好是正西,而锁龙台后方的悬崖也在西面。我想知,是不是从悬崖那边也可以直接锁龙台祭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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