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我是绞尽脑也想不通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劝服龙王的。
我们当天中午到的县城,我爸雇面包车接我们回村,路上,黄队跟我爸聊得极其开心,不但成功伪装成了考古专业人员,还无声无息地挖了很多况。
“罗叔,我们考古这一行讲究个山势风,首先想到的就是大龙脉聚集之地。这家伙西有昆仑,东有白,中有秦岭,到都是中兴龙脉,这次跟罗晨回来工作考察,我可一定要好好见识见识。”
我爸平常喜侃大山,遇到投缘的也喜上两句,当即唾沫漫天飞:“是啊,咱别的不说,安城作为历史上十三朝的首都,那就是靠的咱秦岭这龙气,要不是这秦岭山里的风,他们能中兴王朝,一个个的当皇帝吃喝玩乐?”
我直冒冷汗,没敢打岔,黄队跟着侃一通,我爸差就以为遇上知己了。一阵络来,黄队问:“罗叔,市里那些勘探人员不会跟我们撞上吧,我们这次也有探寻古墓这些程序要走,要是跟他们搞地质的到一起,以前就碰到过争一块地方的事,这两个局的人遇上,不好说话啊。”
黄队旁敲侧击,我爸当即就回:“那些人就用铁锤啥的敲几块石,每天在山间转来转去的,对了,最近倒是老往锁龙台后那山沟沟里跑,那底晨知,是悬崖峭,他们最近倒是对那里衷得很。”
冰窟窿似乎被这句话动了,耳朵一动:“那块峭在什么方向?”
我爸说:“西面啊,罗晨知得一清二楚。锁龙台大坟后几百米外有一面悬崖,每隔几年上那药材来,真叫喜人,光是那些药挖来都能卖好几千!”
问到这里,黄队已经知自己想要的了。我忽然想起最后第三石门后的祭坛似乎也在西面,照锁龙台的方向走势一直往前面算的话,其实峭的位置距离这边是最近的。
冰窟窿眉一挑,是不是在打这个峭悬崖的主意呢?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顿时觉得有些可能。
当天午回家,我妈就忙着饭。我这一问之才知,那个地质勘探队的几个人一直住在我师父胡老以前住的地方——朝天观。
那里满满的都是回忆,大概也是我自己觉着那些人真跟锁龙台有关,心里不安,总想过去看看,饭还没好,就迫不及待地往朝天观走去。
沿路的风景都是老样,只是山的那些竹都开了,这竹只要一开,基本上就活不了几年了,看到这有些破败的小山,以及上方那座早已人去楼空的观,我有些莫名的心伤。
师父离开大半年了,华老受伤变成了那个模样,从锁龙台来后的八年里师父脾气变得越来越怪,那现在的他,是不是也变了……
一想到这些,我便加速上了朝天观。四周的杂草多了不少,倘若胡老在,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事发生的,而在大殿外的地面上,正有袅袅炊烟徐徐升空,两个人正趴在一边架锅煮着饭。
我迈步朝前走去,观里忽然来个人,这人穿着衬衫,十分随意地敞开领,但依旧难掩那一的书卷气和那中年博闻的气质。这人给我耳目一新的觉,他一见我,便和善而认真地问:“你是?这里被我们暂时征用了,不知小伙你有什么事?”
我把这几人都草草打量了,并没啥不对,就说:“这里以前住着我一个亲戚,他后来走了,我想……回来看看。”
“这样啊,那你来吧。”中年人很和善,退避,自觉让开一条路,还朝里吩咐,“你们三个把工收拾收拾,嗨,别扔,咱们明天还要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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