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些玩意儿搏斗还没事儿的,我老汪服你。”
我想伸手去跟老汪还有那小伙客一,可这一伸才发现,手臂发麻,活动似乎不利索了,看起来昨天晚上我还是被吓了个够呛。
尤其是那个磨盘的诡异程度,简直无法解释!怎么它就能自行转动,又怎么一转动就能引来已经死去的尸活动,还奔着地仓库而来呢?
而这磨盘不断碾压死尸,这真像一恶心的怪癖,怎么看都是那样令人费解。
金馆在午时分才从会场赶回来,当他看到这才理的场面之后很是满意,激动地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晃:“小罗啊,你总算没有辜负期望,好好,后面再给你额外补发奖金,最近就好好休息吧。”
我勉笑了,心想等你知那个清尸被我弹棉似的搞成那副鬼样,还说不定怎么收拾我们呢!
果然,金馆一听说那个清尸诈尸之后发狂,直接脸就白了,再一听吴教授的解释,亲自仓库看到那个被戳得浑是的古尸,脸一绿,差些一个踉跄了过去。
我看金馆气得咬牙,看到磨盘的那一刻睛似乎在滴血,也不敢再说话。便在这时,金馆突然喝:“把这破磨盘给我扔了!”
吴教授一听,脸大变,急忙解释:“老金,你不能这么啊!上级有命令让咱们博馆保这磨的,要是人家不开,咱们别说扔了,动都不敢动啊。”
金馆瞬间大怒:“上海那边都开始准备展览事宜了,就因为这古尸,能换三件镇馆之宝啊!本来一古尸能换他们三件镇馆之宝,还有上千万的项目费用来文修复,现在呢……这古尸还咋给人家?”
吴教授给金馆的话呛得没声了,只是这到底责任重大,我还是又心虚地问了一遍:“馆,真扔啊?”
“扔!责任算我的!”金馆拂袖而去,只剩我跟吴教授愣在原地。
我其实听说金馆要扔东西,也是乐得清闲,这玩意儿一扔我也就没事了,尤其昨晚那么凶险的事,还是别再让我遇见得好。
我跟吴教授说这事,吴教授却直摇:“唉,那年锁龙台的事一,我成了罪人,领导现在都不待见我,我说啥他们都不听了,可这东西当初是那个组织专门放在这里的,那可是半都不能错的。”
我不由一愣:“那个组织?”
这一不由想起胡老他们当时也有提到这个词。吴教授:“其实也没什么不能对你说的,你师父后来就跟他们合作过,他们的主要作用你可以参考神秘调查局。”
我,跟吴教授着手准备扔掉磨盘,反正也是不见心不烦,第二天凌晨车就来了,那沉重的件儿足足让十来个保安了好几个小时才上车,我们定的地方是把它扔十几二十米的河里去。
一路上吴教授跟我坐车上亲自押送,司机在前开车带路,吴教授说:“扔得浅一,到时候也好再打捞啊。”
我愣了:“还打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