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地下活物(2/5)

另一边坐着个胖，一旁放的设备我见过，上回电视台来录像用的那玩意儿我印象刻，是一台摄像机。

怎么说呢？

开年，我十岁。

现在要说最后一个人了，他就站在一边，立得笔直，每个转、抬给人的觉这人走路是不是用尺量过的？

我觉得刚才自己绝对听错了，又把耳朵贴住地，竖耳静心，渐渐地，底有一轻微的锁链晃动声，然后……

结果被我撞了个正着。

为首一人发斑白，看起来得有七十好几了，一个穿着红唐装的老爷，打扮得也神，总给人一养尊优的觉，他坐那儿闭目养神，自成一气势，胡老静静陪在一旁。

“你安心吧，我们这次准备周全。”唐装老又说。可胡老这时反驳：“我觉还是不妥。”

原来那个人叫鱼鹰，不过名字奇怪。毕竟我那会儿年纪小，并不知厉害，那个鱼鹰二话没说，冲上来就是一记扫，被我起来躲过，他的攻势当即又上来了。

我以为自己丢人了，没想到鱼鹰犀利的眸芒闪烁，撇了三个字：“好苗！”

可我毕竟年纪小，短手短外加个不，力气也不大，没两就吃不消了，被对方一个擒拿锁给制住。

胡老抓着，叮嘱：“不有什么，都得小心为妙啊！”

表姨夫问：“这姓胡的来村里好几十年，你们知他大名叫啥不？”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他揍了一顿，之前说过胡老教我太极拳，但可不只是要我健用的，他教给我的功夫很简单，后发制人，以静制动。

唐装老终于在这时发作，他颇有怒意地质问：“你一个山野士，我是闻名的风大家，咱们两个谁的话有分量？”

一问这话，我们全家都愣了，胡老是一九六七年闹“文化大革命”那会儿从秦岭里跑来的，村里人只知他姓胡，至于他以前啥的还真没细问过。

我从外来大叫着胡老，他很是无奈地看着我，同时那几个人的目光也齐刷刷地落在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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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我爸、我爷都搞不清楚状况，才听表姨夫说起。

我当然是没问题了，胡老他们没有多说，沉着脸又去了锁龙台。

我们打架不看动作招式，只看你的。人在招前的零几秒里实际上是有个预备过程的，比如要左拳他必定左肩要轻微浮起，然后胳膊才会动，同样，要脚，关节肯定有轻微幅度的变化，所以等他的招式过来我已经提前知他的轨迹，可以轻松化去，这是胡老教我后发制人的髓。

可谁能想到，就在两天后胡老却云淡风轻地又回来了。只是从那以后，我师父常皱眉，才有了这些怪异举动。尤其他以前是事事都不瞒着我的，可现在什么事都不让我知，一个人还偷偷在后自言自语，跟犯了怔似的。

我又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但这次不止有呼声，还有咆哮声。怎么说呢，我觉地里到都有呼声，就好像有数个正在熟睡中的人在集打呼噜一样，而那咆哮声模糊得，听不清楚，但锁链碰撞产生的清脆声响绝对不会有错。

不久之后，为这事胡老还和唐装老者大吵了一架，当晚还去我家找我爷喝酒，但中午那些事他一字未提，也不准我说，只是喝完了酒开玩笑说要借我用用，晚上跟

我把听到的所有状况告诉胡老，唐装老脸便有些沉了起来：“这面会是什么呢？”

表姨夫一叹：“这人我打听了，听说那罪过儿全抖来，够枪毙个十回八回的，活不了了。”

此刻胡老再不多说，我傻傻地看着他们，知事和锁龙台有关，但并没有多想，因为也多想不起来，当时并不明白他们两人间这模糊的对话是个啥意思。

被他们这么一盯我总有异样觉，却说不来。唐装老对那个站得笔直的人说：“鱼鹰，试试他。”

开四月是耕季节，大伙忙着耕苗的时节，胡老观来了几个人，而天晚上胡老嘱咐过我，说今天就不要去朝天观了，他不在。

有两个陌生人我原来见过，就是当初带胡老离开的那两个，后来我还见过几次，三人似乎在后山上密谈些什么，倒是另一边坐了三个人我从没见过，怎么说呢，总是觉怪怪的。

那冷峻的面庞给人一饱经风雨、值得信赖的觉，尤其每次说话都跟服从命令似的，叫他说才说，不叫说就闭不答，唐装老不发话，胡老再问都不答。

他转就走，留莫名其妙的我站在院里发愣，胡老这才叫我过去，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徒弟，师父有件事必须去，但可能有危险，你愿不愿意帮我？”

他跟老者各自看完风，两无话，胡老指着地，叫我耳朵贴上去继续听，良久，他问我：“有啥动静？”